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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拎包人粉红哥的对权利的诉求。羡慕不已。权利。在这个社会里,什么时候有“权”?简单讲就是法律赋予你在这个社会里的基本权:移民。“权”后面跟着“利”。利就是利益换句话就是金钱。我们这些上个世纪的经济难民,削尖脑袋来到这片土地上,哪里有“权”?
可讲?
一个个苦逼地打工,但没有权罩着去寻利。去賺钱,太难了。
于是寻求“权”。也就是那张合法揾钱的绿卡。让多少英雄好汉折了腰。
嘿嘿。。
感谢邓大人以及他的梯队,骗了白左左。这个世界上,许多白色土地,竟然向我们黄色打开了大门。打开双臂欢迎被我党洗过脑的老中,在人家努力进化了几百年的社会体系里繁衍后代。
感恩主吧!让我,不是你们牛逼的一族,最卑微的社会底层,赶上了大时代。跟上了它的潮水。
阿门!
收到我姐(我老板如此称呼)的短信。我老板嘴里的“你姐”是个很勤恳的上海妞儿,典型的勤劳不勇敢的上海女人,64前出国淘金。我认识她时,她是我大哥(民运首领)的抗战妻子。
我出国淘金混得时候,她们已经有“权”了。我姐有权后追利,我哥依旧追求他的主义真。
我认识许多民运人士大佬,不时地给他们点小钱,但跟他们保持距离。但那个时候,我姐对我很亲切。 我老板都不误解。
我妈宝男一个,可以在操场上,职场上干20个小时,但家务劳动,一分钟都不愿意做。
刚出来的盲流老留,老板还在等陪读签证。于是乎,我姐的餐桌上,常多了我的一双筷子。不过,每次都是在她的硬邀下。
她给一家位于类似于 Yorkdale 这种水平的mall 里的一家咂果汁店里打工。就她跟老板倆,守几台机器。银子滚滚而来。
她的白鬼老板好赌。收银机里的现金就源源不断地送给赌场。
有次吃饭,她抱怨一个月没有发工资了。因为,劳工的工银都是每周一结。房租也是每周一付。
即然她有权,不如鼓励她不仅不要问他要,还要借给他钱去翻本。
这样持了8个月,白鬼不仅欠了8个月的工钱,还有两万块借款。嘿嘿。。这是时候啦。
跟赵家红粉哥一样,咱有权。告他狗日的,还钱补发工资。官司一打,这点钱,几万块,对善于储蓄的老中来讲,屁都不是。但对于大手大脚不知道银子贵的白鬼还是赌鬼来讲,马上就经济危机了。
先还工资借贷,房租就付不上了。90年代初,像Yorkdale mall 这种大房东,你敢不付租? 欠两周试试,立刻锁你店铺的门,把你赶走,后面想租的商家,排队成龙。
结果就是,用白左左的法律,干掉白鬼。很便宜地在Yorkdale 这种水平的Mall 里,盘得一盘生意。 我姐也进入年入20万的一族。实现有权到利的过度。
这就是追求权利。
这个20万是90年代初中。能在史嘉宝买栋独立屋的年代。嘿嘿。。
感恩白左左吧! 花钱的时候,在法庭的时候补奴,不卑微就可以啦。
奴就奴吧。
放在网主的虚拟世界里,希望神能看到。保佑她男人过关吧。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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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统华的CEO给我回邮件,说她感谢我发声(当然是客套话),她听取了团队汇报,对内部程序有信心(无可指责,作为CEO,她必须对负责调查的HR有信心),说虽然有诸多的需要改进的地方,让我继续努力工作,给公司点时间改进。
我给她回邮件说,我知道,在她心目中,这就是一件小破事,不就是一句话吗,又没真的不让我吃饭。但是,我来加拿大,不是为了来挣钱养家的,是为了让我的后代生活中在一个人格尊严受到尊重的地方,否则,我不会卖掉北京的房子、全家辞掉工作来加拿大。
我对英美法的信心,在二十多年就有了,这半年多,阅读了无数的判例,经历了OLRB和小额法庭的开庭,越加坚信,他们的法治,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我来对了,当然,并不代表我的案子一定会赢,这是两码事。
我当时的邮件,引用了耶林为权利而斗争如下这句话(我的母校郑永流教授从德文翻译的):
牺牲一种被侵害的权利是怯懦的行为,人们的这一行为招致耻辱,招致对共同体的最大损害;为权利而斗争是伦理的自我维护的行为,是一种对个人自己和集体的义务。
最后,我不是个有神论者,但也不是个无神论者。在这里,我为这位大哥祈祷,希望他能渡过这个关口。
有几个见过,20 万一年。
钱钱钱
除了不能跟孩子谈钱外,成人在一起,不谈钱,太扯淡。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