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wrover(漫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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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老花我看到这么个帖子,关于一位卢姓经济学家的,这个经济学家也不在哪儿嘚啵的,说“现在6000元的购买力,顶不上70年代的35元钱。70年代35元能养一家人,现在6000元养不了一家人。”
这个吧,他说的貌似有理,但实际上,才子驸马陈世美------挺没良心。这位经济学家也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生人,比说书人老花我大那么四、五岁,应该说,他的人生,也是得益于改革开放的。要是七十年代末不改开,他上个狗叽霸大学,等中学毕业你就上山下乡去吧。运气好了,几年后抽回城,你也且挣不着月薪35元呢,那时候的回城青工,月薪好像是18,各地稍有几毛钱的差距,因为地区是分类的。扯点儿题外话,这么些年,坑咱家最苦的就是经济学家。理工科的“家”们,就算不出成绩,拿不着诺贝尔奖,他最多也就是尸位素餐,顶多是靡费些公帑,可经济学家不然,净特码瞎逼指道儿、出馊招儿,最轻的也是妖言惑众、扰乱人心。您就比如股市,那是云集经济学家最多的行当,每个证券公司都容留着一群经济学家,还都得排出个“首席”,就是头牌呗;各个上市公司也至少豢养个经济学家当“独立董事”,根本不在意你到底懂事不懂事。所以您看这股市给我华夏丢人不?最后经济学家们的解释竟是,股市未必就是经济的晴雨表。我就去你大爷的。难怪学经济的海外“学子”回国“报笑”的最多,他们丫大概真是在资本主义世界找不着饭辙。老花我工科出身,我们系,我们那届仨专业四个班,小120人,那年月就算大校的大系了,其中有那么几个出国读博的,最后没有一个回来。可您看咱那些经济学家们的求学经历,绝大部分都有海外硕、博的头衔儿,怎么就他们最耐国呢?我从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推测经济学家,他们就是在海外混不住,所以才纷纷归来。归来没关系,别净特码胡说八道啊,比如“把钱花光,为国争光”什么的。全都是舔屁眼子溜沟子,乃至于实际情况就是,十个经济九个坏,富裕一个没地儿卖。您就比如陈和亲,搞物理球都搞不出来,哎,改经济学家了,一时名噪华夏,就这么邪。关于这个,咱家古人好像是有所“警世”的。您比如《金瓶梅》里,第一淫棍那肯定是西门庆,但有个帮闲小淫徒,叫陈经济。作者为什么不给他起名叫陈物理、陈化学呢?哪怕叫陈生物呢,可他偏偏叫陈经济。哎,您联想到现在帮闲的经济学家满天飞,作者深意,难道不值得现代人用心地思考吗?卢经济学家说70年代35元能养一家子,那看你怎么养。按照那时候的吃穿用标准,现在的6000元别说养一家子,养两家子都够。70年代猪肉的价格大概是每斤0.7元左右,你每月35元能买50斤;现在猪肉每斤按15元左右计算,每月6000元工资,你能买400斤猪肉。再拿粮食对比,那时候35元最多买350斤大米(还需票粮票),现在6000元可以买2400斤大米。50斤猪肉、350斤大米都能养一家子,400斤猪肉、2400斤大米养不了两户?而且那时候一辆自行车百八十块,你不吃不喝也得攒至少3个月;现在你6000元能买多少辆二八大扛?所以作为经济学家,你还从那个年代经历过,你现在说这些昧良心的话,你究竟目的何在?
唉,就截这么多吧,其实类似的跟帖浩如烟海,不过,万众嚚民拉粑粑------臭气雷同。所以截多了也没用。但这可是流量啊,能兑成钱的。前文书《我们的生活比蜜甜、也比醋酸》中咱说了,老花我的书友,普遍呈现一个特点:会思考、不差钱、段位高。(还有)好多是大哥大姐。所以,老花我说书,可以打哈哈、编歇后语,但断乎不敢瞎说八道,这么些高段位的大哥大姐听着呢,我要是说瞎话立马就得败露,对不对。因此,我说说我记忆中的七十年代,您看我说的对不对。老花我76年上小学,已经算记事儿了。首先说35块钱能不能养全家?老花我告诉你,不能。除非你的生存标准向猪狗看齐。我小学的同学里,基本上父母都是双职工,全家月收入两个35元都不止。但是,每到开学的时候,学杂费每人好像是2.5元,要是家里孩子一堆的,集中交钱,就真有那孩子哭哭啼啼交不上的,老师便不给好脸。就老花我个人的家庭来说,四口人,父母都是臭老九,但那个年代,臭老九只是政治待遇不高,可家国对理工科技术臭老九的经济待遇并不低,都是高于普通工人的,当然你高不过八级工。可八级工一个城市才有几位?所以我父母的工资加一块堆儿,每月将近120元,我家还没有老人需要赡养,一头儿没有了、一头儿有退休金。因此在当时,您说我家能不能算小康?便是如此,老花我记忆深刻的,是只有发高烧吃不下饭的时候,才有机会吃个橘子罐头。他娘滴,现在鲜橘子,不是砂糖橘我都不吃。其次说住房。那时候有个建筑名词叫“干打垒”,您就能猜出房子什么样儿了。一片片的平房区,家里没水、没厕所、更没暖气,就这你也不见得“分的上”。你看看“贫嘴张大民”他们家,那都不止七十年代了,还上铺摞下铺呢,你还不用为住房发愁?我家那时候托“单位”的福,住的是楼房,水房、厕所每层公用,那就比平房区幸福多了,最起码下雨天解大手,你不用还得举个伞,擦屁股的时候,你两只手都不够用,倒腾不过来,对不对。你现在发愁住房,现在的房子什么样儿?你要是肯住七十年代那种房,你绝对不需要发愁。三说医疗。那时候的正式职工,是可以享受公费医疗,但家属,你要不花钱入“统筹”的话,谁给你公费医疗?关键是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与公费医疗彻底绝缘。我见过一个很凄惨的事儿。一位年轻的农村妇女,在街头哭得死去活来,原来她进城卖鸡蛋,卖了大概十块钱左右,这钱是要给家里人买药的,结果被偷了。她不光哭丢了钱,她还哭不敢回家,她怕回家后挨丈夫的揍,全家攒出那些鸡蛋,你以为容易呐。(那时候七十年代末,自己卖鸡蛋已经没人管了)我那时候是小孩儿,兜里一分钱都没有,想做好事都没资格。但我看到,还是有好心人一边劝她,一边一毛、两毛的给她凑,能不能凑到十块钱咱也不知道,我看了一会儿就走了。你现在说那时候不为医疗发愁?还夜不闭户,亏良心不。四说单纯。现在的网上净是说那时候的人单纯,仿佛《镜花缘》里的君子国,“耕者让田畔,行者让路。士庶人等,无论富贵贫贱,举止言谈,莫不慕而有礼”。78年全国科技大会后,我爹他们研究所要来一位日本学者访问,于是单位先开会,嘱咐大家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其中强调一点,如果日本人问工资收入,你们都照着三倍、也不五倍说,具体的我记不清了,反正至少要翻仨跟头。那时候我小哇,听大人们说起这事儿,哦,单位都让说瞎话啊,那老师教我们做诚实的好孩子,不骗小孩儿嘛?得,跟我犯一个毛病的,至少还有我一个同院儿、同班的小伙伴儿。那时候儿的班费,都靠同学们“自发”的捐,谁捐的多,谁有小红花,一分不捐,也行,但你肯定得不着好脸。小孩儿哪儿来的钱?捡破烂儿卖呗,那时候这算美德。可社会面本来就穷,不但有好些职业拾荒者,各学校的孩子还都捡,所以你上哪儿找那么些能换钱的破烂儿?听说外班有个学习巨笨的孩子,从来得不到表扬,于是为了得小红花,把一书包的课本都按废纸卖了捐班费,不但没得着小红花,还让他爹这顿揍。我跟我那个小伙伴,脑瓜儿算灵的,所以就去家大人的工作区去“捡”,破弯头啦、烂轴承的,裤兜儿里能塞下什么“捡”什么,然后每人手里举个尺长的角儿铁玩儿,门卫也不管,小孩儿嘛。(研究所的工作区,不同于工厂厂区,这是关键。而且我们是单位子弟,门卫会人脸识别,外人你不能进去捡。)我们俩去废品站卖了三毛多钱。一商量,单位都教大人说瞎话,咱俩那么实诚干嘛?留出一毛钱捐班费,其余的两毛多,我们俩吃冰棍儿了。那时候奶油冰棍才5分一根,我们俩还都会过,一路上只买3分的吃,回去都差点儿拉稀,也不敢跟大人说。但我们俩共同捐了一毛钱,一人最后还得了一朵小红花儿。从那儿之后,老花我就算失去了“童真”,也便越来越不那么傻实诚了。所以到今天,我说书还净打哈哈,没个正经的。于是有书友说我“没正型”。
这就是老花我记忆中的七十年代,你跟我说那时候是天堂?
(#16192169@0)
Last Updated: 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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