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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文摘系列之 布索尼 —— 钢琴协奏曲 Op.39

布索尼 —— C大调钢琴协奏曲

Ferruccio Busoni: Concerto in C for pianoforte, orchestra and male chorus, Op.39

编译:Henry Xu

布索尼(1866 - 1924)无疑是历史上最伟大的钢琴家之一。 但是像那个时代众多驰名遐迩的演奏家一样,他的作曲家地位被掩盖在其钢琴大师的盛名之下。 毫无疑问,布索尼将作曲视为自己的第一夙愿和使命,尽管他经历过一段摸索才形成个人的风格,但他成熟期的作品具备了可以和历史上任何一位作曲大师比肩的原创性和深刻性。 布索尼虽出生在意大利,却深受德意志思想和文化的熏陶和滋养,他的音乐将南国的奔放抒情和北方德奥的厚重深邃熔为一炉,被形容成心灵和思想、激情与理智的美妙融合。 他的晚期作品开始展露出新古典主义倾向,和声语汇变得含糊暧昧,这些都是以行将枯竭的浪漫主义为出发点,向前做出的探索和尝试。 布索尼的钢琴协奏曲在传统意义上标志着他创作成熟期的到来,是对前半生成就的总结,也是整个浪漫主义光辉传统的顶峰之作。 他与同时代的马勒虽然都以各自的音乐语言表达着自己的情感和精神世界,但这首协奏曲无论从结构、篇幅还是内容上都与马勒的交响曲处于同一高度 —— 二者都是同样的伟岸宽广,蕴藏着无限遐思,欲穷尽世间万物。

布索尼的钢琴协奏曲在音乐史上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 —— 它由五个庞大的乐章组成,总长度达到七十五分钟之久,末乐章甚至用到了男声合唱团;演奏难度更是无以复加的艰深。 作曲家对钢琴和乐队的处理一反常态,摒弃了传统浪漫主义协奏曲中的竞技性和对抗性,而是让独奏钢琴融入到乐队之中,成为整体的一部分,因此这首协奏曲更像是一部含有钢琴助奏的交响曲。 在作品初版的首页上,作曲家通过绘画中的具体形象来表现作品的结构。 布索尼在1902年给妻子的一封信中这样写到:“我用图画中具有象征性的建筑物和自然景致来表现我的钢琴协奏曲。左中右矗立的三个建筑分别代表协奏曲的第一,第三和第五乐章;夹在它们中间的是充满生机的谐谑曲和塔兰泰拉舞曲;神奇的鸟和植物象征谐谑曲,维苏威火山和柏木则象征着塔兰泰拉舞曲;…… 画面最右边富有奇幻色彩的翼人形象则取材自丹麦诗人欧伦施莱厄(Adam Oehlenschlaeger)的诗作,象征着大自然里的神秘主义。”

如意象描绘所体现的,协奏曲的三个奇数乐章正像古希腊、古埃及和古巴比伦风格的神殿建筑一样,雄奇阔大。 第一乐章副标题为前奏(Prologo e Introito),开篇即展现出宏大的场面。 C大调主题旋律由弦乐陈述,雄浑宽广,笔势万钧。 乐思在乐队齐奏中得到扩展,一个弦乐音型在号角声中上下奔腾,引出独奏钢琴沉郁雄放的开场白。 第二乐章谐谑曲,钢琴在这里作跳跃状,伴随着鬼火般闪烁的弦乐颤音和柏辽兹式的管乐异彩。 在高音区,钢琴的声音如破碎的五彩玻璃一样清脆剔透;音乐成为一首A大调八六拍的舞曲。 随后,钢琴沉重的低音和打击乐的砰击声将乐曲带进旋风魑魅一般的狂舞,直到突然间乐队高昂的齐奏将阴霾扫尽。 第三乐章是这部作品着墨最多、所占比重最巨的部分,仅这个乐章就由一个前奏段落和三个完整的部分组成,构建宏大。 前奏过后,第一部分先由钢琴奏出一首宁静的众赞歌旋律,随后乐队加入,对其进行烘托。 钢琴含蓄的影射出肖邦Op.62夜曲的旋律,之后众赞歌被木管乐再次呈现出来,深情款款。 第二部分,钢琴在弦乐的扶衬下奏出铿锵坚定的主题,乐队再对它进行展开,钢琴与乐队交织在一起,波澜壮阔。 肖邦气质的夜曲主题在大提琴粗壮绵延的声音中呼之欲出。 最后乐队在田园曲中步入宁静,第三乐章告终。 第四乐章塔兰泰拉舞曲,钢琴以一种低沉的上下翻滚状音型夹杂在木管乐的喧嚣声中;乐曲如奔流,颇有一发不可挟制之势。 末乐章标题为Cantico,即颂歌之意。 乐章由弦乐琶音在E小调上开始,巴松管和圆号追忆起慢乐章中间段的主题,由小号和长号作答,伴随着叮咚作响的钟琴。 双簧管吹出了第一乐章的旋律,把人带到记忆中的过去。 随后在轻柔的弦乐铺垫下,一个隐身在台下的男声合唱团唱出为丹麦诗人欧伦施莱厄的诗作而谱写的颂歌,唱词来自欧伦施莱厄的《Hebt zu der ewigen Kraft Eure Herzen》(心向永恒万能的神),歌颂了古老文明伟大不朽的成就。 歌声从四面八方缓缓升腾而起,笼罩着大自然的神圣和静谧之美。 之后,第一乐章奔腾的音型如潮汐一样返还,覆盖在其下的是一首那不勒斯水手之歌。 肃穆深沉的氛围被出人意料的钢琴华彩所打破,整部作品以绚丽夺目而告终。

布索尼学者罗纳尔德·史蒂文森(Ronald Stevenson)介绍这部协奏曲说:尽管它完成于作曲家三十八岁之际,但它的创作历程最早可以追溯到作曲家十六岁时。 布索尼年轻时便梦想能够以欧伦施莱厄的浪漫主义诗作入乐,这个愿望最终在协奏曲末乐章的合唱中实现。 布索尼在总结自己的创作历程时认为,他的早期创作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对素材的恣意挥霍,具体体现在C大调协奏曲里;而晚期创作则趋向于结构更加洗炼和严谨。 这种成熟的过程在他的第一部歌剧《新娘的选择》(Die brautwahl)中同样可以观察到,而后期的歌剧《图兰朵》(Turandot)和《浮士德博士》(Doktor Faust)便是对前期创作的改进、完善。 C大调钢琴协奏曲并未被作曲家看成是技巧卓绝型的炫技作品,而是一首囊括了钢琴助奏部分的大型交响乐,布索尼后来称其为他的“意大利交响曲”。 素以技巧著称的作曲家在这部作品中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克制,比如他并未将第一乐章的速度标记为“Allegro Brilliante”(华丽的快板),而是“Allegro dolce e solenne”(甜美而庄严的快板),这种克制展示了作曲家风格中古典的一面。

这首C大调钢琴协奏曲由于庞大的篇幅和高超的演奏难度,不论对演奏者的技术还是耐力都构成了巨大的挑战。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百年来它被不幸的排挤到古典主流曲目范畴之外,以至于1904年首演之后,除了作曲家本人和他的几个学生挚友外,整个二十世纪几乎鲜有人问津。 这些屈指可数的人中包括厄尔德曼(Eduard Erdmann), 汉伯尔格(Mark Hambourg), 希洛塔(Leo Sirota),和佩特里(Egon Petri),特别是后者不但担任了这部作品在英国的首演,而且还将它改写成双钢琴缩减版,为该曲有限范围内的推广作出了贡献。

随着布索尼的学生一个个离世,这首协奏曲的命运似乎要终结于此了。 幸运的是,二十世纪的另一位钢琴家以其敏锐的目光重新发现了布索尼的这部遗作。 此人便是晚年的约翰·奥格顿(John Ogdon 1937 - 1989)。 他为这部作品留下的录音已成为过去几十年来布索尼音乐的复兴过程中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史蒂文森仍然对皇家曼彻斯特音乐学院的一段相遇记忆犹新,这可能是奥格顿第一次接触布索尼的这部作品:当时史蒂文森正在一间琴房里视奏这首协奏曲的谱子,良久过后门被推开,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开起来显然被乐曲打动。 他向史蒂文森询问这首曲子的名称…… 几年之后奥格顿便把它带进了音乐厅。

2007-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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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索尼 —— C大调钢琴协奏曲

    Ferruccio Busoni: Concerto in C for pianoforte, orchestra and male chorus, Op.39

    编译:Henry Xu

    布索尼(1866 - 1924)无疑是历史上最伟大的钢琴家之一。 但是像那个时代众多驰名遐迩的演奏家一样,他的作曲家地位被掩盖在其钢琴大师的盛名之下。 毫无疑问,布索尼将作曲视为自己的第一夙愿和使命,尽管他经历过一段摸索才形成个人的风格,但他成熟期的作品具备了可以和历史上任何一位作曲大师比肩的原创性和深刻性。 布索尼虽出生在意大利,却深受德意志思想和文化的熏陶和滋养,他的音乐将南国的奔放抒情和北方德奥的厚重深邃熔为一炉,被形容成心灵和思想、激情与理智的美妙融合。 他的晚期作品开始展露出新古典主义倾向,和声语汇变得含糊暧昧,这些都是以行将枯竭的浪漫主义为出发点,向前做出的探索和尝试。 布索尼的钢琴协奏曲在传统意义上标志着他创作成熟期的到来,是对前半生成就的总结,也是整个浪漫主义光辉传统的顶峰之作。 他与同时代的马勒虽然都以各自的音乐语言表达着自己的情感和精神世界,但这首协奏曲无论从结构、篇幅还是内容上都与马勒的交响曲处于同一高度 —— 二者都是同样的伟岸宽广,蕴藏着无限遐思,欲穷尽世间万物。

    布索尼的钢琴协奏曲在音乐史上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 —— 它由五个庞大的乐章组成,总长度达到七十五分钟之久,末乐章甚至用到了男声合唱团;演奏难度更是无以复加的艰深。 作曲家对钢琴和乐队的处理一反常态,摒弃了传统浪漫主义协奏曲中的竞技性和对抗性,而是让独奏钢琴融入到乐队之中,成为整体的一部分,因此这首协奏曲更像是一部含有钢琴助奏的交响曲。 在作品初版的首页上,作曲家通过绘画中的具体形象来表现作品的结构。 布索尼在1902年给妻子的一封信中这样写到:“我用图画中具有象征性的建筑物和自然景致来表现我的钢琴协奏曲。左中右矗立的三个建筑分别代表协奏曲的第一,第三和第五乐章;夹在它们中间的是充满生机的谐谑曲和塔兰泰拉舞曲;神奇的鸟和植物象征谐谑曲,维苏威火山和柏木则象征着塔兰泰拉舞曲;…… 画面最右边富有奇幻色彩的翼人形象则取材自丹麦诗人欧伦施莱厄(Adam Oehlenschlaeger)的诗作,象征着大自然里的神秘主义。”

    如意象描绘所体现的,协奏曲的三个奇数乐章正像古希腊、古埃及和古巴比伦风格的神殿建筑一样,雄奇阔大。 第一乐章副标题为前奏(Prologo e Introito),开篇即展现出宏大的场面。 C大调主题旋律由弦乐陈述,雄浑宽广,笔势万钧。 乐思在乐队齐奏中得到扩展,一个弦乐音型在号角声中上下奔腾,引出独奏钢琴沉郁雄放的开场白。 第二乐章谐谑曲,钢琴在这里作跳跃状,伴随着鬼火般闪烁的弦乐颤音和柏辽兹式的管乐异彩。 在高音区,钢琴的声音如破碎的五彩玻璃一样清脆剔透;音乐成为一首A大调八六拍的舞曲。 随后,钢琴沉重的低音和打击乐的砰击声将乐曲带进旋风魑魅一般的狂舞,直到突然间乐队高昂的齐奏将阴霾扫尽。 第三乐章是这部作品着墨最多、所占比重最巨的部分,仅这个乐章就由一个前奏段落和三个完整的部分组成,构建宏大。 前奏过后,第一部分先由钢琴奏出一首宁静的众赞歌旋律,随后乐队加入,对其进行烘托。 钢琴含蓄的影射出肖邦Op.62夜曲的旋律,之后众赞歌被木管乐再次呈现出来,深情款款。 第二部分,钢琴在弦乐的扶衬下奏出铿锵坚定的主题,乐队再对它进行展开,钢琴与乐队交织在一起,波澜壮阔。 肖邦气质的夜曲主题在大提琴粗壮绵延的声音中呼之欲出。 最后乐队在田园曲中步入宁静,第三乐章告终。 第四乐章塔兰泰拉舞曲,钢琴以一种低沉的上下翻滚状音型夹杂在木管乐的喧嚣声中;乐曲如奔流,颇有一发不可挟制之势。 末乐章标题为Cantico,即颂歌之意。 乐章由弦乐琶音在E小调上开始,巴松管和圆号追忆起慢乐章中间段的主题,由小号和长号作答,伴随着叮咚作响的钟琴。 双簧管吹出了第一乐章的旋律,把人带到记忆中的过去。 随后在轻柔的弦乐铺垫下,一个隐身在台下的男声合唱团唱出为丹麦诗人欧伦施莱厄的诗作而谱写的颂歌,唱词来自欧伦施莱厄的《Hebt zu der ewigen Kraft Eure Herzen》(心向永恒万能的神),歌颂了古老文明伟大不朽的成就。 歌声从四面八方缓缓升腾而起,笼罩着大自然的神圣和静谧之美。 之后,第一乐章奔腾的音型如潮汐一样返还,覆盖在其下的是一首那不勒斯水手之歌。 肃穆深沉的氛围被出人意料的钢琴华彩所打破,整部作品以绚丽夺目而告终。

    布索尼学者罗纳尔德·史蒂文森(Ronald Stevenson)介绍这部协奏曲说:尽管它完成于作曲家三十八岁之际,但它的创作历程最早可以追溯到作曲家十六岁时。 布索尼年轻时便梦想能够以欧伦施莱厄的浪漫主义诗作入乐,这个愿望最终在协奏曲末乐章的合唱中实现。 布索尼在总结自己的创作历程时认为,他的早期创作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对素材的恣意挥霍,具体体现在C大调协奏曲里;而晚期创作则趋向于结构更加洗炼和严谨。 这种成熟的过程在他的第一部歌剧《新娘的选择》(Die brautwahl)中同样可以观察到,而后期的歌剧《图兰朵》(Turandot)和《浮士德博士》(Doktor Faust)便是对前期创作的改进、完善。 C大调钢琴协奏曲并未被作曲家看成是技巧卓绝型的炫技作品,而是一首囊括了钢琴助奏部分的大型交响乐,布索尼后来称其为他的“意大利交响曲”。 素以技巧著称的作曲家在这部作品中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克制,比如他并未将第一乐章的速度标记为“Allegro Brilliante”(华丽的快板),而是“Allegro dolce e solenne”(甜美而庄严的快板),这种克制展示了作曲家风格中古典的一面。

    这首C大调钢琴协奏曲由于庞大的篇幅和高超的演奏难度,不论对演奏者的技术还是耐力都构成了巨大的挑战。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百年来它被不幸的排挤到古典主流曲目范畴之外,以至于1904年首演之后,除了作曲家本人和他的几个学生挚友外,整个二十世纪几乎鲜有人问津。 这些屈指可数的人中包括厄尔德曼(Eduard Erdmann), 汉伯尔格(Mark Hambourg), 希洛塔(Leo Sirota),和佩特里(Egon Petri),特别是后者不但担任了这部作品在英国的首演,而且还将它改写成双钢琴缩减版,为该曲有限范围内的推广作出了贡献。

    随着布索尼的学生一个个离世,这首协奏曲的命运似乎要终结于此了。 幸运的是,二十世纪的另一位钢琴家以其敏锐的目光重新发现了布索尼的这部遗作。 此人便是晚年的约翰·奥格顿(John Ogdon 1937 - 1989)。 他为这部作品留下的录音已成为过去几十年来布索尼音乐的复兴过程中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史蒂文森仍然对皇家曼彻斯特音乐学院的一段相遇记忆犹新,这可能是奥格顿第一次接触布索尼的这部作品:当时史蒂文森正在一间琴房里视奏这首协奏曲的谱子,良久过后门被推开,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开起来显然被乐曲打动。 他向史蒂文森询问这首曲子的名称…… 几年之后奥格顿便把它带进了音乐厅。

    2007-1-14

    • 以第一的热情,抢第一沙发,,,
      • 这个马甲真是处心积虑啊~
        • 马“乙”,蚂蚁。。。
          • 噢酱紫,久仰久仰!
            • 哪里哪里, 有马儿一马当先,无人可以马“甲”,做马“乙”足以矣~;-)
    • 以第二的热情, 透露二流八卦:老迷最崇拜的钢琴女杰阿哥利齐的第一个国际金奖就是在“布索尼”钢琴比赛上获得的,从此此人发迹,,,,
      • 你们一会儿说我最崇拜Callas, 一会儿又说是Argerich, 究竟我最崇拜谁连我自己也搞糊涂了.
        其实还是那句话, 我最崇拜的音乐家有两个, 一个姓B, 另一个姓Z.
        • Z打头的不多呀
          • 小提琴有张萨拉(Z),歌唱家有张丽萍(Z), 女钢琴家有张安麟(Z),女作家张爱玲(Z),,,
    • 大手笔啊!! (both music and writing). 听到了, 这辈子又少了一个不幸. 以前以为Busoni就改改巴赫呢.
    • 很独特的风格!是一种隔着面纱的色彩!
    • 烦请小弟把2-5章贴完,我十分感兴趣!
      • 支持你,我也在等,,,,
    • 恕俺迟钝,最后的照片是谁? 是布索尼?还是“布索尼学者罗纳尔德·史蒂文森”? 或是“胖乎乎的年轻人约翰·奥格顿”? 。。。
      • 趁楼主在玩游戏,斗胆回答,是布索尼耶
        • 好一个玩物不丧志的楼主。。。
          你怎么知道楼主爱玩游戏?。。。
    • 谢谢介绍. 问个问题: 这个Busoni是从浪漫主义后期过度到新古典主义的, 还是从来就不是一个浪漫主义的作曲家?
      • 是浪漫主义晚期世纪之交的人。People say if Mahler ever wrote a piano concerto, it would like Busoni's.
        • but some people say he was against romanticism
          • maybe it's those "some people" who are against romanticism, not busoni :)
            I'm not sure if busoni was one of the grave diggers of romanticism, but he sure was one of the last romanticist.

            against romanticism? how is that so?
            • it is said that he is more interested in the form and structure of music, detest Wagner and any sentimental music. Supposedly he expressed his view fully in his book "Sketch of A New Aesthetic of Music", but I have not read it.
              • true, he was more concerned with form and contrapuntal structure, mostly german stuff, which is why he transcribed so many works by Bach. this is very unusual among italian composers.
          • btw, have you ever listened to mahler's violin concerto?
            • no
    • 这是著名的音乐评论家Tim Page,在《华盛顿邮报》上对布索尼钢琴协奏曲的评价: Indulge me on this one, for some pieces are best defended by frank admissions of affection.
      I've loved the vast, improbable Piano Concerto by Busoni (1866-1924) for almost 40 years and while I recognize that it has any number of flaws and would likely make no other critic's Top 25 list, I suspect that some readers will respond to it, too. The Concerto (1904) lasts upward of 70 minutes, combines some noble melodies with others of unspeakable banality, provides a massive workout for the pianist and concludes with a movement for male chorus, set to a mystical text in praise of Allah and the "Eternal Power." Busoni was an intellectual -- unusual for a composer -- and if some of his music comes from the head rather than the heart, his best work is shot through with a curious and elevated mixture of questing and rep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