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一样，是遗传问题，我无能为力）。＂清＂是清寡，无关得失，无关利害，不是以学生的＂肉縻＂为生，所以可以姿情放肆而不付责任。＂轻＂是轻浮，所以无关得失，无关利害，个人或社会角度皆如此。将个人悲欢离合置于国家民族大业之上。＂倾＂是极端，因为是诗人谈哲学，所以公允准确，严谨严肃不是目的和参照，所以可以有＂最＂，＂极＂等诗意化的语言。（当年在美国读书，被导师常常垢病的也是这个毛病＂you are writing an academic paper, follow the rule of MLA". 所以我永远不是个掉书袋的人）。＂亲＂是私下，并非在大庭广众面前讲演，所以思绪可以象天马行空而不必担心＂文字狱＂，＂小报告＂等等。

顺便提一下对家国的考量，９１年出国时，最麻烦的是政审。因为当地公安局有我６４时领着学生游行的照片。关系密切的副院长也因为通过我们指挥学生而被双开。幸好有系上领导厚待，学院其他官员开恩，向省教委＂保证＂他们＂没有发现此人有打砸抢烧或组织策划反党行为＂，等等。所以我虽然对政治不感兴趣，对中国官员还是多有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