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Loading...
Ad by
  • 推荐 OXIO 加拿大高速网络,最低月费仅$40. 使用推荐码 RCR37MB 可获得一个月的免费服务
Ad by
  • 推荐 OXIO 加拿大高速网络,最低月费仅$40. 使用推荐码 RCR37MB 可获得一个月的免费服务

@

我给你重温一下。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一共两次见面,第一次是4月28或29日,袁木马立本等接见学生会代表(非选举产生)。这是一次对话,可惜其中很多学生代表或称自己不代表其他学生,或被其他学生认为不具代表性。所以,这次对话没有被大多数学生所接受。

另一次是5月18日,李鹏严明复等接见绝食学生代表。这大概就是你上文所说的那次电视转播的会面。但这次会面,基本上是不同的人坐在同一间房子里,各说各的话,即谈不上对话,更算不得谈判。就好像你去商店买东西,你说我想用五十块钱买这块手表,售货员说今天天气晴朗应该多吃点饭,不要纠缠其他问题。然后双方就白白了。


(以上内容可以参考国家教委1989年秋编纂的《惊心动魄的五十六天》,和海外的电视片《天安门》剧本。这些资料可以在64memo.com查到。李鹏与绝食学生会面的谈话记录也可以在该网站查到。)

这两次会面,电视上都播了。第一次应当是中央允许的播放,也许没有剪辑。后一次,肯定不是专业人员的录像。因为虽然会面地址是人民大会堂,灯光设备应该不会有问题,但画面质量却完全是业余水平,与中央电视台平常播出的在大会堂举行会议的报道的画面有天壤之别。所以,这个录像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后来又是怎么在中央电视台播放的,当时有很多传说,基本上是说李鹏没想到会有录像播出。后来这些传说也没有得到澄清。所以,我比较相信播放这个录像违背了李鹏的意愿这种说法。真实情况只有当事人知道。

(以上内容根据本人的回忆所写。由于我在动乱后期写了多次交代材料,一年前又开始撰写回忆录,记忆得以更新保留。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某些细节会有偏差,但对重要事件的印象仍然非常深刻。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我的回忆是可靠的。)

不管怎么说,根贴所推荐的文章中所谓李鹏前后两次答应了学生的条件之说,完全是作者杜撰的。你以那篇完文章为“客观、真实”,并继续宣传那个没有根据的说法,并说跟你的记忆相吻合,不知道根据是什么。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Sign in and Reply Report

Replies, comments and Discussions:

  • 你这文章蛮真实客观的,贴里边儿浪费了,我帮你转上来。#35461
    • 拉倒吧. 无作者, 无出处, 无引用说明, 其中大量文字故事的来源是当年中共当局所谓"平暴"的洗脑材料. 您老人家居然也认为是 "真实客观" ?!
      • 厚厚,我只看观点和罗列的资料,并不在乎是谁写的,也不在乎出处。看来你和我及这篇文章的分歧不在初始阶段,不在总体看法,而在5.20到6.4这段期间。你似乎坚信和GCD看法吻合的就不能信,这显然不是科学的态度。
        • 刚刚看过了您老以前和别人的辨论文章。hoho, 咱闭嘴。
          • 自由社会,你愿意闭嘴,没人强迫你张开。
    • 你怎么判断的真实?就凭“一个常委说”、“一个学生说”之类的引言?怎么确定客观?就凭例如“许多政府干部劝告学生们先撤出广场再说也是从他们的安全作想”的各种论断?按这个标准,世界上简直没有偏见性文章了。
      • 噢,那你给个真实和客观的出来,看和我的印象是否吻合。另外,我看了一部份你写的1989,也觉得你写得真实客观,你要不要问我类似的问题?//那段时期与我惜惜相关,可以说我很关注,因此当时知道很多。当然当时对素材的分析和现在不同。
        你的1989所描述的和我经历的差不多,此为真实。你文中很多地方明写了那些是别人的经历,那些是你自己的经历,所以我觉得够客观。当然很多是你自己的看法和猜测这些主观的东西,你标明了,也就并不防碍你的客观性了。

        真实和客观,是相对的,也是主观的判断。

        绝对地认为学生是对的,而且有意剔除一切不利于学生的事件,从而得出学生是绝对的对的,这样的文章是在帮学生的倒忙。反之,一味地替GCD辩护,也是帮GCD的倒忙。
        • 呵呵. ....大家都忘了吧..... 造化弄人!日子,多么有内涵的字眼。   彼此忘却,是不是最好的解脱?   越是想忘记的,越难以忘却。   欲说还休。   忘却不是背叛,而是为了纪念。 "忘却不是背叛,而是为了纪念。"
          • 嘿嘿,忘了也没关系,不忘也能坦然面对。聊聊天儿而已。
        • 比如你的‘【Rollor在1989】二十、几件小事 ’ 中,马老师,研究生部的党委书记,抓人,撤的最晚的人的见闻等就指明了哪些是别人说的,哪些是你猜测,等,剩下的留给读者判断。所以我说,算是客观的。
          • 党委宣传部的马老师的态度代表了99.9999%的老师的态度。传照片看,大家都是传的,后来我是有些失望,因为没有见到我想要的证据。按你说,研究生部的党委书记也没给你麻烦。西安的同学告诉你全市统一行动,抓捕流窜的动乱分子和暴徒。
            不知道抓了多少人。

            不知道那两个人是因为什么被抓的?
          • 你知道吧,很多老师是共产党员。他们支持,参与学运,最后又保护学生。我就很感激我的老师们。对于拒绝和老师配合的学生,老师都给了最耐心的辅导。我觉得,你在配合上也是不错的,只要没有顶风上,没有象革命先烈那样痛斥卖国贼,都是不错的。
        • 那么,你又怎么得出上面浆糊转贴的那篇文章是客观、真实的结论的呢?
          当时形势迅速发展,学生是不是见好就收,本身十分有争议。学生领袖不止一次表述他们无法控制局面(我记不得细节了)。这篇文章却直接将后来导致屠杀归因于学生领袖的不让步。这算客观吗?

          当时介入运动的各国各阶层各种势力数也数不清,本文单提港支联,并宣称“港支联就是要制造北京的流 血与死亡”。这有多少真实性?

          当时真假消息满天飞。在没有调查的时候,谁能判断消息来源?“一个。。。女学生”的描述,到底有多大可靠性?

          “前几年,由于黑人骚动洛杉矶戒严时,军警对违反戒严法者也是格杀不论的。”这又从一个侧面说明了作者是不是真实客观。
          • 我认为它是客观的,当然不是说每一句话都是对的。文章那么长,你想通过你列这几点说它不客观吗?当然你可以说,那同样是你的主观判断,我不会因此而质问你。
            我是看文章提及

            89年政府和社会问题,
            学运的必然性,
            后期提及学生与李鹏的两次谈话(李鹏固然让人讨厌),达成了撤离天安门广场并不秋后算帐的协议,
            柴玲5.19戒严前逃跑,
            王丹5.24做出5.30撤出的决定,
            柴玲看5.20戒严并没什么事又回来,
            柴玲对王丹发难,
            推翻王丹,提出让李鹏下台,
            赵紫阳的幕僚一个一个走马灯似地劝 告他们撤出天安门广场,
            隐瞒万里让他们撤出广场的话,
            柴玲的话 -- 让别人流血,自己活着,
            6月3日中午12点,北京电台与电视台开始不停顿的广播戒严指挥部的通告。吾尔开希 和李录也迅速地撤离了广场。
            他们自己撤了,没有让学生撤,
            6.4,最后候德建决定撤,这个决定是对的。

            这些叙述都在说5.30就该撤了,最起码6.3可以跟领袖一起撤。没撤,你说说为什么没撤。撤了能流血吗?从5.20政府发了戒严令到6.4,政府给了半个月时间。从6.3的12点发清场通告,也给足了时间撤,还没撤,就该想想自己的原因。当时大家不冷静,现在冷静了,该思考了。
            • 明白了。
          • 作为6.4.的过来人,我既不是CCP党员,也不是民运分子。我觉得笑熬浆糊说的东西更客观,更全面。我不会因为讨厌CCP而喜欢现在的民运分子。国民党,CCP以前也都是搞过民运的。
    • 王丹当时(5.24?)说
      ”中国的民主需要长期斗争,不是一天两天能成功的“王丹当时还说 过“这次运动的目的已经基本达到,反官倒和反贪污口号已经深入人心,政府在新闻控制上也有所开放。继续占领天安门广场,不但会有学生流血的危险,而且会葬送这次 运动的已经得到的成果。”王丹的这些非常正确的观点被柴玲,吾尔开希,李录批判为右倾投降主 义。

      看得出,这么多人里,包括今天网上的高手和学运领袖,王丹一直是经得起推敲的。是个做领袖的材料。他在监狱里的言行也是不温不火的。他家人的言行也是让人尊敬的。只是刚出国时,可能受生存的压力的影响,似乎改变了他一向的风格。

      很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了,不知道他这几年怎么样。
      • 哈哈. 你有空看看吧. (看法和我比较接近) 王丹批日本不反省挑起大陸反日 憂心情況失控 2005/04/16 11:23 記者廖文宏、韓子桓/洛杉磯報導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針對中國大陸接二連三的反日本示威潮,大陸旅美民運領袖王丹15日表示,日本應該學習德國正視歷史,日本從來沒有反省戰爭罪行,也難怪會激起大陸反日情緒,只不過他擔心情況失控。

        日本修改教科書,竄改二次大戰侵略歷史,以及積極爭取加入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引發中國大陸反日本示威浪潮。天安門事件時,因為學生運動遭到中國當局長年囚禁並驅逐海外的王丹對此表示,日本從來沒有為戰爭所犯下的罪行反省認錯,只為日軍戰敗感到羞恥,這種偏差心態導致軍國主義復甦,日本不配加入聯合國常任理事國。

        王丹說,「假如要成為一個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話,你應該是一個負責任的大國,才像個樣子,這點你要是做不到的話,你也難怪大陸老百姓會有那樣的情緒反應。」

        儘管支持大陸民眾的反日示威,不過他也懷疑,北京當局是否能狗有效的控制逐漸擴大的反日情緒,他擔心若無法妥善控制,情況會失控。

        剛移居洛杉磯的王丹,15日在中外記者會上,被媒體問及旅居美國是否有和大陸僑社接觸,王丹回答的相當幽默,他說,不僅是大陸僑社,在東岸的時候也跟駐紐約總領館領事接觸,「我不會避諱,但是說,我主動找人家,怕把人家嚇出什麼問題,我負不起這個責任。」

        王丹開玩笑的說,畢業即失業,他才搬來洛杉磯,現在還在找工作,希望有人收留他,不過他似乎也暗示,有可能會到電台上班。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是个好孩子。
    • 柴玲们对事件的激化有不可推托的责任,如审判就是挑拨罪。但是这里有一个谁是最主要负责人的问题,手上沾满至少数百人鲜血的刽子手就是GCD政府的领导人,如审判就是杀人罪。任何人都不能因为批判柴玲那些民运分子而逃避这个问题。
      • Reasonable thought!
        • 嘿嘿。现在的问题是,杀人罪没人审判得了,挑拨罪嘛,可以尽情地诅咒,既奋勇,又安全。
          • 呵呵,人在国外骂GCD不是更安全?还可以受到庇护。你给它定了杀人罪,让你列几个理由,列个1,2,3出来,不难吧?
            • 不难。我给你转过天安门母亲的起诉书,你忘了?
          • 大丈夫能屈能伸。没有充份的理由,就算了,做条汉子。毕竟人们没有否定学运,而且看到它给GCD带来的压力和让GCD起的变化。学运,不是每个环节都对,是条汉子就反醒,找找自己的不足。
      • 我也想审判GCD,但是,用什么理由呢?学运闹了个把月,谈了(虽然李鹏态度让人讨厌),答应了要求,但是还是不撤。5.20合法戒严,到6.3半个月戒严令都无法执行。6.3中午12点发清场通知,绝大部份都走了,剩少部份还不撤。
        然后就是集体犯法,去赌人家军车,不让人家去清场。这个,我找不出十足的理由去审判它。你要是有理由,你给一个。上庭,你说什么呀?你说得有道理,我听。
        • "我也想审判GCD" 你想吗? 你能吗?这里谁比谁傻多少啊,倒是有不少装糊涂的。在这里天天驻守讨论的多是闲的发慌,吃饱了撑的,有空多琢磨琢磨加拿大的事情,还有点实际意义。
          • 有理由,我谁都想审判,迟早的事儿。有理由你尽管说,怕啥?
        • "学运闹了个把月,谈了(虽然李鹏态度让人讨厌),答应了要求,但是还是不撤。" HAHA HAHA.
          • HAHA HAHA,搞得我心发毛。有错你指出来,我最能承认错误。
            • 请问:李鹏在什么时候答应了学生的哪些要求?
              • 当时中央电视台转播了, 不知道谁能找到录像, 再看一遍吧, 我印象不是很深, 只记得李鹏很可恶, 吾先生很让人振奋. 时过境迁, 对李的印象淡了, 对吾的观点变了.
                • 哪一天?或者大致日期(绝食前还是绝食后?)。大致涉及到什么内容?是对话?会话?还是见面?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我记得电视只转播了一次李鹏与绝食学生的见面。
                  • 哇, 好像考试题. 印象深的是绝食开始后, 吾先生好像总喘不上来气儿, 忘记有没有吸氧, 面对面, 忘记这是不是第二次. 如果你不是考我的话, 而且你还记得的话, 又能找到的话, 大家可以翻出来看. 否则, 就是参考别人的文章. 或者你帖子里有,咱们也可以看看.
                  • 你是针对这句话找出处吗? "学运闹了个把月,谈了(虽然李鹏态度让人讨厌),答应了要求,但是还是不撤。", 这句是我说的, 不过是对顶楼原文的概括, 你可以查顶楼原文, 然后再找它的出处.
                    • 那篇文章凭空捏造了李鹏与学生的若干次谈判,又不注明出处,你让我上哪去查证?八九学运学生最主要的要求是与政府领导“对话”,但一直没能实现。连对话都没有,何来谈判?5月18日李鹏与绝食学生代表见面,仍没有实现对话。
                      • 我觉得扣字眼没什么意思, 探讨学生是否可以和政府做在谈判桌上也没什么意思, 那是个那样的年代, 在家里也是父母说了算. 重要的是 谈了, 学生要求电视直播, 播了. 这否认不了, 也捏造不了. 如果大家他的, 我的, 你的记忆有错误, 可以翻出来看.
                        谁记错了, 说错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Rolia的宽松环境下, 什么想法都应该有. 大家都是能独立思考的人, 不是吗?
                        • 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既然说你经历过那场事件,就应该知道基本的过程,也应该知道我没有扣字眼。你既然说谈了、播了,说明你可能知道我不知道的内幕。劳驾你告诉我:谁和谁、在什么时候、谈了什么?
                          • Oops,对不起,回贴时正在看同一首歌,敲两个字就回去看一眼电视,回来又敲两个字。现在看起来我的回贴好像有些部份是针对Sailor "有独立思想的人还是很多的, 只不过少有机会见诸国内的媒体罢了. ", 我当时回贴本来是说
                            国外媒体和诸如Rolia上应该能见到那些独立思维的人的声音的。反正我那个回贴,你看不明白就对了。

                            谈了是事实,不管那叫不叫谈判,叫不叫对话。学生和李鹏谈过,要求通过电视转播的方式让全世界人民都看到作证,这个要求也满足了。16年了,细节记不住了,顶楼的观点和我朦胧的记忆吻合,我把这观点在我帖子里重复一下。信的人就信了,不信的人就去查证。我不可能知道内幕,但是,象全世界公开的内容,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就有些奇怪了。这让我觉得我说的和你想的是两回事儿,miscommunicaton!Period。

                            我还朦胧记得,跟李鹏谈前,不知道是不是先和袁木还是谁谈了,那段记忆模糊,有没有人能给个URL,让我重温一下。
                            • 您的话,让我想起那个时代著名的一首歌。
                              《月朦胧,鸟朦胧》
                              • 我最喜欢那首歌了。昨天看同一首歌2000特集,很好。上个星期五,就有个旋律,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后来我猛然想起是<冰山上的来客>,找了一个<怀念战友>的mp3,听得很感动,可是那朦胧的旋律还在,我再古狗,又找到<冰山上的雪莲>。
                                然后古狗到了乐谱,然后回家哼会了。呵呵,刚巧昨天下午家里没人,我就一展歌喉,嗯,除了有些破锣一样的杂音,那是因为老了的缘故,还是蛮专业的!我是说,象专业的,嗯,可能你不懂。
                            • 我给你重温一下。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一共两次见面,第一次是4月28或29日,袁木马立本等接见学生会代表(非选举产生)。这是一次对话,可惜其中很多学生代表或称自己不代表其他学生,或被其他学生认为不具代表性。所以,这次对话没有被大多数学生所接受。

                              另一次是5月18日,李鹏严明复等接见绝食学生代表。这大概就是你上文所说的那次电视转播的会面。但这次会面,基本上是不同的人坐在同一间房子里,各说各的话,即谈不上对话,更算不得谈判。就好像你去商店买东西,你说我想用五十块钱买这块手表,售货员说今天天气晴朗应该多吃点饭,不要纠缠其他问题。然后双方就白白了。


                              (以上内容可以参考国家教委1989年秋编纂的《惊心动魄的五十六天》,和海外的电视片《天安门》剧本。这些资料可以在64memo.com查到。李鹏与绝食学生会面的谈话记录也可以在该网站查到。)

                              这两次会面,电视上都播了。第一次应当是中央允许的播放,也许没有剪辑。后一次,肯定不是专业人员的录像。因为虽然会面地址是人民大会堂,灯光设备应该不会有问题,但画面质量却完全是业余水平,与中央电视台平常播出的在大会堂举行会议的报道的画面有天壤之别。所以,这个录像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后来又是怎么在中央电视台播放的,当时有很多传说,基本上是说李鹏没想到会有录像播出。后来这些传说也没有得到澄清。所以,我比较相信播放这个录像违背了李鹏的意愿这种说法。真实情况只有当事人知道。

                              (以上内容根据本人的回忆所写。由于我在动乱后期写了多次交代材料,一年前又开始撰写回忆录,记忆得以更新保留。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某些细节会有偏差,但对重要事件的印象仍然非常深刻。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我的回忆是可靠的。)

                              不管怎么说,根贴所推荐的文章中所谓李鹏前后两次答应了学生的条件之说,完全是作者杜撰的。你以那篇完文章为“客观、真实”,并继续宣传那个没有根据的说法,并说跟你的记忆相吻合,不知道根据是什么。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首先谢谢你,看来我们一早就没有miscommunication。其二,我标明了我朦胧的记忆以及所根据的原文,并表明愿意修正我的观点。你的结论'你以那篇完文章为“客观、真实”,并继续宣传那个没有根据的说法,并说跟你的记忆相吻合,
                                不知道根据是什么。' 有出入,我没有继续,我一直和你纠缠并希望能得到当时的录像来重新回顾。原文和我的朦胧记忆吻合,你不提出异议的话,我就会那样理解。从你提出对原文有怀疑,我就期望能得到原始录像,这是事实求是的态度。

                                其三,你的 “基本上是不同的人坐在同一间房子里,各说各的话,即谈不上对话,更算不得谈判。就好像你去商店买东西,你说我想用五十块钱买这块手表,售货员说今天天气晴朗应该多吃点饭,不要纠缠其他问题。然后双方就白白了。”,我的朦胧记忆里也是有的。从前边一段你我的纠缠总结出来的教训,就是,你的话也不能轻易摆在我帖子里,不然又有人如你一样等着抓辫子了。要看原始录像了。

                                你对是谁录的像,李鹏不知道录像播出等,如你注明的一样,你并不知道是事实,所以,我也不会给你扣个以此为“事实”继续散播什么的帽子。
                                • 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再“纠缠“一下这个问题。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你推荐那篇文章,加上了真实客观的评价用语。我对你的评价标准表示怀疑,因为那篇文章中有很多论断与人们通常认识的史实不符,却又没有提供什么证据。对此,你做了不少解释,你回答说:“我认为它是客观的,当然不是说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只要与你的印象相吻合就行了。我只好姑且认为,你同意文章的总体观点,所以就认为它是客观的。既然这是你的客观标准,我也无话可说。

                                  然而,在你的 #35544 帖子中,却堂而皇之的说“学运闹了个把月,谈了(虽然李鹏态度让人讨厌),答应了要求,但是还是不撤。”我想到你前面提到的客观标准,禁不住大笑起来。你的这个论断显然来自上面推荐的那篇文章,但那篇文章没给出论断的出处,或者史实细节,想必你也不会知道有什么出处、细节。

                                  但我不愿意相信你那么天真,那么不辨真伪、混淆是非。我非常非常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一些我所不知道的史实。可惜,你没有。你只是说你的论断的出处是你推荐的那篇文章,尽管你并不认为那篇文章每一句话都是对的。而且,你也没有掌握那篇文章所缺乏的史实根据。

                                  这里,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记忆。且不管细节(因为那篇文章的作者也许知道些内情,他说的李鹏两次答应学生条件并不是你我说指的这两次见面),单就大的印象而言,你记不记得学生罢课、绝食的理由是什么?记不住具体内容不要紧,你是不是记得他们提出了一些条件?有人答复这些条件没有?

                                  如果政府答应了这些条件,或者至少对这些条件作出一定的答复,那么就不会有后来的绝食,更不需要戒严、清场了。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因为那篇文章中有很多论断与人们通常认识的史实不符”,嗯,也与我多年前所认为的“史实”不符,不过和我现在认为的“史实”相符。我两次认识都自认为是客观的,也是没有证据的,只是对同一件事做不同的理解。无论你让我拿证据证明哪个观点,
                                    我都拿不出来。
                                    • 希望你不要总这样没根没据的说话。
                                      • 你觉得哪句是没有根据的说话。
                                        • 算了,我收回这个问题。让对话终止。
                                          • #35673
                                  • “这里,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记忆。”,唉,八股文,写文章这么写就最有力了!可是,我早就说了我的记忆是朦胧的了,你简直是拿拳头往海棉上砸,用力也太猛了点儿。还是那句话,你和原文不同的话,你列出什么条件,什么答复,你说就是了,
                                    我听着呢。

                                    原文说政府答应查官倒和贪污,并不对学生秋后算帐。我记忆中是有的。你说不对的话,尽管找来。我不是共产党,不需要否认,歪曲,误解一个事实以达到替自己脸上帖金的目的。同样,也不需要为任何一方辩护而不顾事实。当我不知道时我说不知道。当我引用概括别人的话,我做了说明。而且我并没有逼迫任何人相信我。我相信你不是GCD,你是学运分子(我也是),我所以不担心有肖兵一样的待遇。

                                    我也曾强调过,原文的梗概是客观的,我罗列了一些它记载的事件(我没有说是事实),并觉得和朦胧的记忆吻合。这文章比很多网上除了谩骂还是谩骂要有意义得多。忽略这些谩骂的帖子,那些有些内容的帖子里,大家也是对柴玲以及整个事件中学生的错误避而不谈,这就怎么也不会得到一个客观的印象。所以,当读这篇文章时,我觉得它就客观了。我也说过,客观也是相对的。“客观”是主观的判断。当然,我也说过,顶楼的文章不是每句每事都对。
                                    • 看来你还不想终止。我就再进一言:希望你转达别人文章的意思时,只转达你认为对的部分;对于你认为对的内容,也好好想想为什么对,以免别人说你没根没据。
                                      • 其实我发了这个贴,然后看到你上边儿的回贴,然后,回过头来改这个帖子里的错字。从时间上你看我这个贴儿似乎是后发的。另外,我希望我能象你的衷告那样,凡事先追根溯源,然后再加上主观上认为客观的判断,这点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免。
                                        限于时间上的关系,以及对另外一个领域的熟悉程度,我也可能继续采取用之,但加注的方式。我很感谢你这样提出异议,而不是简单地让我封口,毕竟任何人都有表达自己观点和看法的权利,即使他的观点可能是错的,尽管他们只看问题的一面,尽管他们看的是不同的侧面,这些不同的观点帮助我成长并成熟。谢谢。
        • 人应该用大脑思维,用良心说话。授于时空的局限性,每个人对事物的认知有可能不同,但是对于赤裸裸的开枪屠杀非武装的平民,你的话让人怀疑你的良心何在。还是那句话,不说话总比昧着良心说话好。
          • 刨除你的情绪,你的话里啥也没有。
            • 情由心生,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
              • 我倒是蛮尊重你的感情的,但却不能感情用事,它不是感情用事的事儿。这么多年你还是用心去思考,实在是难得。我现在是用脑思考,让心平静。
                • 左一个"让心平静",右一个"不想展开", 其实你比谁都在“干正事”。能够保持口是心非,也是一种技巧, 难能不可贵.
                  • 大哥, 列些道理出来, 让我听了, 信, 然后又口是心不非, 也算帮下我啦.
        • 简单几点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1。李鹏是当时的总理,上台没多久,中国的政治体制是普通问题由政治局做决定,重要问题由政治局常位会做决定,但当时的情况,你如果不是装糊涂,你应该很清楚,是邓小平做决定,学生不相信李鹏的承诺很正常。
          2。什么是合法戒严?经过人大同意了吗?你自己举例的文章也提到了万里的事情,万里是什么职位?人大委员长!我们有权不服从非法的戒严,有什么问题吗?这是你装糊涂的第2个地方。
          3。按照宪法,中国是由共产党领导的,那么赵紫阳作为共产党的总书记在这样一个情况下突然被解除职务是否合法?至少在法理上赵紫阳是中国的1号领导人,既然赵紫阳这样一个对学生爱国运动持支持态度的1号领导人都可以被解除职务,学生把斗争坚持到底就更可以理解了。
          4。堵军车从非法的戒严令开始实施就有了,实际上6月4日已经没有人去堵军车,如果有,军车也开不到天安门。
          5。柴玲也好,王丹也罢;无论他们有什么责任;开枪杀人的不是他们,刽子手不是他们;这一点你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5。即使如你所言,有堵军车的行为,请问中共对64的定义是反革命暴动,请问暴动在那里?
          X888先生或女士,我曾经在这里公开问过您的年龄和是否经历过64,您给我的答案很奇怪,告诉我“6.4结束一年多我离开中国,这恐怕是我唯一能透露的”,那么我想告诉你,如果你没经历64,我原谅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如果你经历了,我只好对你的人品表示怀疑。
          同时,你在贴子里说你对的你的隐私很重视,所以我也不会再对你进一步发问,X888先生或女士,我请你记住,你可以在所有的时间欺骗一些人, 你也可以在一些时间欺骗所有的人, 但你不能在所有的时间欺骗所有的人。

          请君自重。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无聊. 我是说话唠嗑来了, 不是要骗. 我骗你有宝啊!
          • 又是欺骗, 又是对人品表示怀疑, 又是请君自重..., 一副共产党的嘴脸, 上纲上线, 再加上一副阶级斗争面孔.
          • 正中要害,哈哈哈!
          • 反对!不同意你的观点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1/什么是合法戒严,,中国并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法治国家,政府和民众都缺乏处理这类事情的经验。当时作为学生及其领导者,并不应该过分强调万里的作用。地球人都知道,中国是党天下,是邓天下!即使是非法戒严,“我们有权不服从非法的戒严”,没错!但是我们不可以暴力反抗。
            2/当时赵并没有别解职,至少在法理上它并不是中国1号领导人,即使是也可以被解职的。
            3/什么叫“堵军车从非法的戒严令开始实施就有了”,应该是“非法堵军车从戒严令开始实施就有了”,至于六四没人堵军车,很多人在堵,但是军车还是开到了天安门广场。迟浩田在美国说六四天安门广场没有死一个人,也许是对了,死难的都是在外围堵军车是死亡的。而且北京市民的死亡远远多于学生的死亡人数。
            3/戒严那么久了,任何政府都是有权开枪杀人的。这一点必须反复强调。暴力反政府不是暴动又是什么?抗争没有错,应该是曼德拉/甘地/马丁路的劲/甚至我所蔑视的FLG的静坐方式。
            4/和政府谈判,又不相信政府,言而无信!你让政府怎么做?妥协是种艺术,学生根本不会使用它。
            5/王丹还好一些,至于柴玲和乌尔凯西,就是垃圾,看着全副武装的警察(政府)高举手枪对这犯罪嫌疑人(学生)大喊FREEZING时,一个劲煽风点火,支持板转袭警,自己却早早找好退路。BS那种人。
            6/至于X888,我也不认识,我对那句话的理解是:应该是比64学生更早的大学生,因为64当时的学生很少90年就出国的。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我几乎没办法回你的帖子。
              1。从来没有人使用暴力反抗政府,连仍了2,3鸡蛋给毛僵尸照片的人都被我们自己学生抓起来了,我们还有多大的勇气使用暴力?
              2。法理上谁是,您告诉我?在那么一个敏感时期,撤换一个支持学生的国家领导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
              3。到底死了多少人,你没有资格说,我也没有资格,现在只有杀人的屠夫政府才知道,在真实的死亡人数搞清楚以前请勿判定某些细节。
              4。戒严那么久了,任何政府都有权杀人,这就是你的思维?那你还辩解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告诉我们64杀的好,杀的妙,多简单。
              5。什么叫谈而不信,你做的事情不让人相信我们怎么信?
              6。学生领袖的事我还是老话,他们有他们的责任,但杀人罪不是他们的。
              7。我已经不再对X888的年龄有任何兴趣了,我开始好奇是因为我以为他/她年纪小,没经历过真实的历史,但现在不需要了,从开始时候找出学生领导的害群之马还算言之有物,到刚才为杀人政府找法律根据已经是满嘴胡话了。
              • 不会吧?没法回帖?网上板转霏霏,只要不人身攻击,交流一下观点很好。
                中国那种国家,往老毛的脸上飞鸡蛋,还不找收拾?
                我想我们的分歧主要是你认为只要是开枪杀人就是不对(不知道我分析得对不对)。但是你要知道,即使是民主政府,也是有权在戒严之后开枪杀人的。我想我们要尊重政府的权威,要懂得它是掌握国家机器的。并不是在任何时候开枪杀人都是错的!即使是民主国家,在面临分裂的时候可以暴力统一,比如南北战争,任何政府在被袭击的时候,比如珍珠港被袭,也是可以宣战开枪杀人的。和平年代美国政府戒严开枪的例子也是有的。我的观点是并不是任何时候开枪都是错的。作为一个中国人,面对着那面五星红旗,我门应该选择和平抗争,示威,但绝不可以暴力抗法。共产党当然不可信,但是,既然选择了谈判,谈而不信,输了道理太不可取了。总而言之,任何国家都有示威,示威和示威层次不一样,我们的很不成熟。64的事不能一味怪政府。
                • 以暴力抗法?手无寸铁的学生面对坦克冲锋枪(连导弹都派上了)何言暴力?这个政权何时守过法?颁戒严令、下令开枪遵的哪门子法?你找来看看!这里不是什么认为只要是开枪杀人就是不对的问题,开枪屠杀和平示威的学生市民根本就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 1.导弹怎么派上了?哪个学生64的时候被导弹炸死了?2.“这个政权何时守过法?”等价于“这个政权做过的所有事情都是违法的”你这个断言太武断了吧。3.成都的人民商场还被烧了呢,当然,你可以想象成这个是中共故意安排的。
                    • 1. 当年长安街上跑的不是导弹车队是什么?车上放的是竹竿啊?你不会连导弹都不认识吧?2.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政权何时守过法?”等价于“这个政权做过的所有事情都是违法的”?一个政权要做过的所有事都是违法的才是邪恶的吗?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个世界就没有罪犯了,
                      世上那个罪犯做过的所有事情都是在犯罪呢?3. 北京发生的事怎么扯到成都去了,我真是服了你!多次提醒过你,参与讨论要有基本的常识,满足基本的规则,符合基本的逻辑,否则说起话来就是驴唇不对马嘴了。
                      • 我把你说过的话用逻辑等价重新叙述了一遍,怎么就不符合逻辑了呢?希望你发言的时候要严谨。我没有谈到政权的邪恶性,我要指出的仅仅是你的发言中的逻辑错误。
                        无论北京还是成都,都是6.4.事件的一部分,它们之间不是孤立的。长安街上跑什么东西,并不表示这就是对付学生和市民的。用导弹来攻击平民,大约只有美国才做得出来。
                        • 的确64时没听说过什么导弹的事。这是夸大其辞了。当时军队只是用坦克压了几个人而已。也没有开炮。实事求是的说。
                          • 我记得6.4期间在电视上看到过导弹运输车在北京的大街上行进,当然没有使用,也用不上,因为它们面对的是手无寸铁的学生和市民。
                            • 过犹不及。导弹不提为好。
                        • 你到底怎么把我说过的话用逻辑等价重新叙述了一遍,我的逻辑错误到底在哪里,说来我看看。长安街上跑的军车不是对付学生和市民的那是对付谁的?是对付政府的吗?
          • 支持!
    • 你怎么还在这扯六四啊,不是专业干这个的吧?终于还是又把你那个“士兵却先给市民打 死了。脑袋被砸碎了”故事搬上来了。别有用心这下你当之无愧了吧。
      • 呵呵,我和能好好谈话的人聊天儿,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学会好好说话,然后再来代表学运。当你代表我所参与的学运的时候,我哭笑不得。
    • ZT:士兵被殺后軍隊才開槍?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既然刻意編造謊言的用心已暴露無遺,“堅決不簽名者”的文章便不再值得一駁。只是既然其中有了在士兵被殺后軍隊才開槍的說法,而筆者手頭又正好有一篇高新先生的文章《“六四”開槍,軍民傷亡知多少》(《中國之春》91年7月號第14頁,見http://bjs.org/cs/098/14),就不妨抄在下面以對照吧。

        而二十多天以后,陳希同則聲稱軍人方面死亡几十人。但我出獄后查找了中共方面大量的宣傳“平暴”偉大胜利的資料,証明軍人方面只死了十二個人。其中戒嚴部隊十人,武警兩人。他們是:戒嚴部隊某部四連一排少尉排長劉國庚,  六月四日凌晨五時左右,被群眾打死在長安街電報大樓對面,尸体被焚燒;某
        旅五營營部無線電班班長王其富、二連一班士兵李強、二連三班士兵杜怀慶、
        二連四班副班長李棟國、二連四班士兵王小兵、三連有線班班長徐如軍,六月
        四日凌晨二時左右,被燒死在翠微路一帶;某團榴彈炮二連士兵崔國政,六月
        四日凌晨五時許,被打死在崇文門過街天橋上,尸体被焚燒;某部六連代理排
        長馬國選,六月四日凌晨一時許,重傷于菜市口附近,送往武警醫院搶救無效
        死亡;某團后勤處戰勤參謀王錦偉,六月四日凌晨被冷槍打死在南新華街一帶;
        武警北京總隊二支隊一大隊通信班士兵李國瑞,六月四日凌晨五時許,被打死
        在阜成門立交橋上;武警北京總隊一支隊一中隊士兵劉艷坡,六月四日凌晨二
        時許,被打死在北京人民醫院門口。“六四”以后,中共陸續由鄧小平簽署命
        令,追認這十二人為“共和國衛士”。另外還有十個被加封這一稱號的,但都
        是活人。問題很簡單,如果除了這十二個人,還有在“平暴”中被打死或燒死的軍人,中共方面是不可能不公布他們的名單并加封“共和國衛士”稱號的。……我看完這些宣傳材料后發現了一個重要事實,就是這十二個人的死亡時間沒有一個是在六月三日午夜十一點(大規模開槍殺人的開始時間)以前,而都是在六月四日凌晨。那么,到底是開槍鎮壓在前,還是大學生和市民群眾反抗在前,事情不是很清楚了嗎?

        或許,在“現在的學生”們看來,這說來說去還不是各執一詞,真相如何,仍是一筆糊涂賬?這個問題非常容易解決,只要當局放開禁忌,容許對六四進行公正、公開和全面的調查,那么不但真相可以大白,各個關鍵人物的應負的責任也都可以理清。只是這個做法“堅決不簽名者”大概不會同意,否則他費那么大力气編一篇謊話出來干什么?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铁幕政治的一大特色,即很简单的事实,需要通过后人大量的论证来证实。这也是它效率低下终将为人类摒弃的原因。
    • ZT:有關柴玲是否在64屠殺夜逃離天安門廣場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送交者: 馬列邪教 2003年8月14日13:32:17 於 [天下論壇]




      本來不想多事的,可有些人總拿這個說事,乾脆就徹底澄清一下得了:有關柴玲是否在64屠殺夜逃離天安門廣場以及她的‘期待的就是廣場血流成河、我要求生,我不會繼續在廣場堅持’的講話錄音 (六四檔案/2004)

      首先申明一下: (64memo.com / 89)

      1 我不是‘職業’民運分子,只是一個經歷過64,自認為部分熟悉那段歷史的普通人,如果要是認為我是業餘民運,我可以接受

      2 這個貼子不是為了替柴玲洗脫她在整個8964中的錯誤,只是澄清64屠殺夜柴玲是否在天安門廣場與其他同學在一起面對坦克的情況,關於柴玲是否應該為學生、市民以及軍人的死傷負責的問題,不在本貼討論範圍之內 (64檔案-89)

      3 我本人看過四君子寫的相關回憶錄,但為了方便大家核對,我就直接用電影《天安門》的Website,因為就是這個《天安門》裏面有關柴玲的“期待流血”的那段錄音,成為一些人攻擊柴玲不在現場的有利證據。而且這部《天安門》可以在網上購買、相信大的圖書館裏也會有存檔。 (六四檔案&acute;89)

      4 鑒於天壇上有很多人善於東拉西扯以達到故意混淆視聽的目的,我再次重申:本貼只是澄清64屠殺夜柴玲是否在天安門廣場與其他同學在一起面對坦克的情況,關於柴玲是否應該為學生、市民以及軍人的死傷負責的問題,不在本貼討論範圍之內 (64檔案/2004)

      ────────────────────────────────────────

      柴玲於1989年5月28日與美國記者金培力(Philip Cunningham)作的錄音記錄稿:
      http://www.tsquare.tv/chinese/archives/chailin89528.html

      就是這段錄音,讓柴玲背負上了千古罵名,很多人聽了以後得出都這樣的結論:

      1 柴玲希望流血 (64memo.com&acute;89)
      2 柴玲自己要活下去
      3 柴玲不願意在廣場上堅持


      柴玲的這段錄音也確實表達了這些意思,我摘錄一點:
      &#8231;&#8231;&#8231; &#8231;&#8231;&#8231; (64檔案&acute;89)
      ‘其實我們期待的就是,就是流血。’
      ‘我想,也只有廣場血流成河的時候,全中國的人才能真正擦亮眼睛’
      ‘昨天我跟我愛人說,我再也不願在中國待下去了,我說我想到國外去’
      ‘作為我個人,我願意求生下去。’ (64memo.com - 89)
      ‘我在想十七年以後我出來就四十歲了,很不甘心的呀’
      ‘因為我跟大家不一樣。我是上了黑名單的人。被這樣的政府殘害,不甘心。我要求生’
      &#8231;&#8231;&#8231; &#8231;&#8231;&#8231; (64memo.com - 89)

      從上面這些文字看,柴玲64屠殺夜逃離天安門廣場的證據已經非常充分了,既然柴玲自己的錄音都可以證明她不在現場,為什麼我還有試圖為她澄清呢? (64memo.com-1989)

      我想澄清的問題是:柴玲在64屠殺夜是否拋棄廣大學生,獨自逃離天安門廣場。至於她的道德水平,以及是否應該為學生、市民以及軍人的死傷負責的問題,我不能、也沒有資格在此評判,所以,還是緊扣主題吧: (六四檔案/2004)

      同樣是這部暴露了學運領袖嘴臉的電影《天安門》裏,還有一段反應天安門當晚情況的章節《第十章:“六四”》。
      http://www.tsquare.tv/chinese/film/ghp10.html (Memoir Tiananmen-89)


      在這一章反應大屠殺的章節裏,導演分別採訪了

      丁子霖 (天安門母親的發起人)
      劉曉波 (天安門四君子之一)
      侯德健(天安門四君子之一)
      趙洪亮 (北京工自聯的成員)
      梁曉燕(北京外國語學院世界史教師)
      高新 (天安門四君子之一)
      封從德 (絕食團、廣場指揮部副總指揮,柴玲的前夫)


      作為天安門四君子之一、在天安門事件中力主同政府談判,從而保住了廣場上學生生命的來自臺灣的侯德健以及封從德的證詞如下:


      =================================================================================封從德
      三點左右(注: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凌晨三點左右),大約有三千到五千個同學聚在紀念碑,準備決死一戰。下午、晚上已經出現流血了,我們當時多數同學在廣場上沒有親眼看見,都還是不怎麼相信。當時想的無非是這些解放軍拿著棍棒來把我們打走,我們就坐在那裏不走,要流多少血就流多少血。 (六四檔案/89)

      侯德健 (64memo.com/2004)
      學生還給我軍大衣、棉軍大衣和塑膠頭盔。告訴我說:“侯老師,你比較瘦,橡皮子彈跟木棍打你可能就不行了。給你個棉大衣套著吧。”────我們都以為是橡皮子彈。一直到兩點鐘過後,才從前面來的兩個醫生和兩個學生,才告訴我們說前面開的是真槍,是真子彈。 (64memo反貪倡廉-2004)

      &#8231;&#8231;&#8231; &#8231;&#8231;&#8231; (64memo反貪倡廉-1989)
      侯德健
      我們聽柴玲在廣場的喇叭裏面說,願意走的人走,願意留下來的人留下來。柴玲要留在廣場。我們就覺得柴玲這樣講的話,很可能會有危險,很可能會有想走的人走不了,想留下來的人會更危險。 (64memo.com / 2004)

      &#8231;&#8231;&#8231; &#8231;&#8231;&#8231; (64memo反貪倡廉&acute;89)
      侯德健
      當時柴玲就跟我們講,說趙紫陽和閻明復聽說要希望學生能留下來堅持到天亮。劉曉波就告訴她說,我不管這個事情是真的是假的,沒有任何人有權利拿現在廣場上幾千上萬的學生的生命來作賭注! (64memo.com-89)

      &#8231;&#8231;&#8231; &#8231;&#8231;&#8231; (64memo.com&acute;89)
      封從德
      我們指揮部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們可以去談判,但只代表你們,你們作為第三方,不能代表我們指揮部。

      侯德健 (64memo.com/2004)
      我們就自己去了。剛剛坐到車上,開了沒有幾秒鐘,就看到長安街上全是部隊。當我們的車子還沒有靠近的時候,部隊就拿起槍來對著我們,他們不知道我們要去幹什麼。大概有一、兩分鐘後就出來了一個三顆星的上校,他出來跟我們談話,回去問他的總部,第二次他就來告訴我們,總部已經答應了你們的要求,希望你們能夠成功地說服廣場上的學生。所以我和周舵和兩個醫生就跑著回到紀念碑上,就開始對學生說話。那麼這時候廣場上很明顯的就有兩種不同的反應。 (64memo中華富強 - 1989)

      &#8231;&#8231;&#8231; &#8231;&#8231;&#8231; (64memo.com&acute;89)
      封從德
      我來主持表決。
      喊一、二、三,要撤的就喊撤離,要留的就喊留守。我的感覺是一樣大聲。

      侯德健 (六四檔案 / 89)
      我覺得有一個狀況是,想撤的人未必敢大聲說想撤。而不想撤的人通常是聲音比較大的。

      封從德 (64memo祖國萬歲 / 89)
      實際上這樣的話就是,雖然聽起來是一樣大聲,但是實際上喊要留的可能是真的要比這個喊撤的要少。這樣我就拿著話筒宣佈撤。

      [“國際歌”歌聲,學生撤離廣場] (64memo祖國萬歲/2004)


      ====================================================================================================

      如果真的如大家所說,柴玲在64屠殺夜拋棄廣大學生,獨自逃離天安門廣場,那麼,侯德健在電影《天安門》中有關64屠殺夜的描述裏提到的‘我們聽柴玲在廣場的喇叭裏面說’、‘當時柴玲就跟我們講’中的柴玲還是那個有著‘蛇蝎心腸’的拋棄廣大學生獨自偷生的柴玲嗎? (Memoir Tiananmen/2004)

      作為臺灣的異議人士、作為天安門四君子之一的侯德健,他在64中以及64後的作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用他的原話作為柴玲身處天安門廣場、與64學生同生共死的證據,我想足夠有力了吧。 (64memo.com-89)

      同樣,劉曉波、高新、周舵等另3位天安門四君子的回憶錄同樣可以證實柴玲64屠殺之時身處天安門廣場這個事實,但我認為侯德健的最具代表力。 (64memo.com/89)


      最後,這裏有一張香港《百姓》半月刊一九八九年七月一日刊登的六月四日上午柴玲與學生撤離天安門途經中關村的照片,雖然不能清楚的看出人臉,但多少算是一個證據吧 (六四檔案 / 89)

      http://www.64memo.com/pub/uploads/wpId1754.jpg (六四檔案 - 2004)


      以下地址有如何購買、租借《天安門》錄影帶的信息:
      http://www.tsquare.tv/distribution.html


      《天安門》的英文名為:The Gate of heavenly peace

      URL: http://www.tsquare.tv/chinese/film/ghp10.html


      注:柴玲於1989年5月28日與美國記者金培力(Philip Cunningham)作的錄影講話曾被《聯合報》在《天安門一九八九》一書中以《多少人在出賣這場運動,在葬送這場運動!》為題發表,有較多遺漏和不確之處。本記錄稿曾與原錄影帶多次核實,若有爭議之處,請以原錄影帶為準。 (Memoir Tiananmen - 1989)

      ─────────────────────────────────────────────
      我想這可能是我最後的幾句話了。因為現在的形勢就是越來越殘酷。 (64memo反貪倡廉 / 2004)

      我叫柴玲,我今年23歲。我的生日很奇怪,(不清)4月15號,就是胡耀邦逝世的那一天。我家在山東,今年剛滿二十三歲,八三年考北大的,北京大學,讀了心理學。八七年考的北師大的研究生,學的是兒童心理。 (六四檔案-2004)

      (斷)……是在四月二十二號站出來。就是四月十八號,我就開始很關注這場運動。那天情況很緊急,同學們餓得很久了,一直等著李鵬出來接見大家,一直等著這個機會,參加一下追悼胡耀邦同志的追悼會。可是政府一拖再拖,同學們很憤怒,他們挽起手來要衝進大會堂。我想要是沖進去的話,那天流血就要發生了,那時候我再也不能忍耐,我就站出來了。那時我嗓子已經啞了,我流著淚喊,隔著那個警察的那條防線拿著話筒喊,我說,處理學生關係的那些官員們,學生委托我們作為代表,請你們出來聽聽同學們的要求和呼聲。沒有人理睬。 (六四檔案/89)

      那解放軍說,你別再喊了,沒有用,保護你的嗓子吧。他們有幾個摘下水壺給我喝,那時候我已經20多個小時沒有喝水,沒有吃沒有喝。大家的情緒越來越急躁。在最後的時候,我是個女孩子,我把所有人都推出去。我說,北大的同學拉起手來,我和我愛人兩個一塊,北大同學趕快撤離天安門廣場。我想那時及時撤離避免一場流血事件。從此以後,我就在北大的籌委會裏面幹一些事情。 (64memo反貪倡廉 - 2004)

      那天我愛人封從德他咬了指頭,寫了血書,寫在手絹上。他寫了一個人民,寫了一個總理。他很難過,他說: "我,(哽咽)我怎麼手上流不出很多血來?"(哭)他沒有寫完。 (64檔案&acute;89)

      當我們的同學跪下,舉著那個請願狀的時候,全場的同學都哭了。(抽泣)本來是彈劾政府的一些建議,居然我們必須跪著遞上去,而且沒有人理睬我們,沒有人接收,同學們都哭了。 (64檔案 - 1989)

      那天,後來我就在籌委會裏工作。這個經歷有很多,我想現在就不再多說了。 (64memo祖國萬歲 - 1989)

      (擦眼淚)我的感覺就是說,參加籌委會的同學有熱血的,有真誠的,也有個人目的的,有虛榮的。有的人在死亡面前是一副面孔,那麼膽怯逃避;可在虛榮面前他又是另外一副面孔,那麼功利。 (64memo.com / 89)

      五月四號那天,我們又舉行了一次大的遊行,那天本來想發表一個宣言,宣告中國新民主啟蒙運動從此開始了。後來就是到了當時,由於“四二七”大遊行,到五四的時候,已經去的同學比較少了,有一種疲倦感。沒想到那天很糟糕,有一個作為市高聯的,周,當時他是個常委吧,周勇軍,他就宣佈五月四號,五月五號復課。而且當時場面搞得很糟糕,同學們當時很多很失望。也可以說這聲宣告五月五號復課給全國的學運造成巨大的損失。同學很痛心說,這是有些人想用幾億美元想買都買不來的,就給他一句話全葬送了,他全自己說出來了。 (Memoir Tiananmen / 89)

      後來北大的形勢也轉為低潮,同學復課的越來越多,同學在復課跟罷課之間產生相當大的內耗,內部消耗。我覺得越來越苦悶。終於有一天我們認為,只能,必須,搞絕食了。也就是四月二十,五月十二號中午的時候。當時市高聯的人拼命地反對我們,但是我跟北大的一些同學,我們一再堅持下來。作了一些安排。(雜音)北大在這個活動中有一個自由論壇,這個自由論壇之所以發起是我和封從德,因為我們很著急,覺得跟同學們溝通的渠道太少,同學們的熱情在逐漸下降。那天晚上我看了看,因為要絕食,就徵集絕食同學的簽名,只有四十多名同學。在旁邊用一張小小的紙,這簽名是貼出去的,貼在三角地。在這張小小的紙上,為壯士,為勇士壯行。把我一下感動了,我覺得很難過很難過。那天自由論壇上我就講了我的話。 (64檔案/2004)

      我說,我們絕這個食,就是想看看政府的面孔,看它是鎮壓,還是不理睬。這次絕食還要看看人民的面孔,看看中國還有沒有良心,還有沒有希望。 (64memo.com / 2004)

      第二天,當天晚上,有些同學就很,自由論壇我講完以後,有一個同學,有一個男孩就上來,他說,我以前很不屑於參加這種政治,我覺得我自認為是中國的毛澤東,今天我才感覺到我自己是那麼渺小。我愛我的父母,但是我更愛我的中國!所以他說,我要加入絕食。 (64memo祖國萬歲/89)

      第二天,等第二天的時候報名,有二百多個,我想想,也許是四百多個(問:在北大?)在北大。最初我們堅定地參加絕食的只有北大、師大、還有北師院。 (64memo反貪倡廉&acute;89)

      那天,(聽不清),我們宣誓。我們紮著束帶,我的衣服上寫著────後來丟了,很遺憾────前面寫著“柴玲絕食”;後面寫著一個大的“哀”字,這邊寫著“有心報國”,這邊寫著“無力回天”。 (Memoir Tiananmen&acute;89)

      當天,就是十二號晚上,有一個女孩子找到我,她說,你們這種絕食宣言太官方了,太formal了。你該用你的生命來寫一個絕食的宣言。當天,我們醞釀了好長好長時間。第二天上午,我們寫了一個“絕食書”。這盤磁帶錄了很多,據說錄了一千盤。我希望以後我們籌委會,北大籌委會,也許能搞到。Eric也許有。 (64memo.com - 2004)

      第二天,很多老師他們自己用錢來為我們這些絕食的同學來壯行,請我們去吃飯。那天我一直很悲哀很悲哀,因為我寫了“絕食書”,又念了。我吃不下東西去。當天十二號晚上有個作家班的老師叫白夢,他說我在演講的時候,他們都哭了,而且他匆匆忙忙地出去,給我們買了好多,特意跑到很遠的地方去個體戶那兒買了幾大盤餛飩給我們吃。那個時候,我們很默契很默契。 (64memo.com - 1989)

      而且我說了一句話,我們是在以死的氣概為了生而戰。死亡絕不是我們的追求,死亡正期待著最永久最廣泛的回聲。我們用死,我們用生命,我們用生命寫成的誓言,必將晴朗共和國的天空。 (六四檔案&acute;89)

      中午12點半,同學們就出發了。到師大來集合,一塊兒來準備絕食,我們走著(嘆氣) (64memo.com-2004)

      問:這個絕食以前在中國是沒有的? (64memo.com/89)

      沒有的。 (六四檔案 - 2004)

      問:跟誰學的,是跟印度學的還是跟馬丁(不清),絕食的主意從哪裏來?

      這個主意好象最初我們就有,後來大家發起了,我想大家醞釀了很久吧。是自發的。因為我們當時遊行罷課政府都可以不理,我們沒有辦法,我們只好用生命來呼喚一下,看看你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64memo.com&acute;89)

      絕食最初是不到一千人,第一天晚上,慢慢地擴大到三千,各地的同學紛紛湧來,逐見規模。(不清)當時我在北大,我說我自薦為北大絕食團的召集人,因為我有一種責任感,我覺得北大的絕食將起很大的作用,我想這樣不是居功,我覺得我必須為這四百多個孩子的生命負責。 (64memo.com - 1989)

      那天,我都談,我很坦率。吾爾開希,在十三號晚上閻明復又找我們去談話,談了一會兒,我們就很擔憂,看天黑了,怕政府採取行動,我跟另外一個同學就退出了,他們在繼續談。當時絕食團的四個代表,對話團的四個代表,還有高聯的幾個代表,還有些老師們,我感覺吾爾開希被閻明復那種慈父形象完全感化了。當天就,就要求,反正就是戈爾巴喬夫14號那天來之前要求大家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去。 (64檔案 - 1989)

      (對話,不清) (64memo中華富強-2004)

      對,但是我覺得,當時我們很不情願,而且我們一致確定不完不搬,因為,我想引用一位外國記者的話,他說:“人們都說,你們都在絕食了呀,還要你們怎麼樣?”可是好多同學忍痛搬過去了,有的人就是被架著過去的。(哭)我為什麼那麼痛心?是因為當時圍觀的群眾很多,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弄過去了,一下子又散了。 (64memo.com-2004)

      第二天早上我,還有李祿找到我,就是現在的副總指揮。他很痛心,他說,如果政府(聽不清)這樣看著同學一個個這樣消耗生命的話,那我們就採取更極端的措施,他說我們就自焚,如果,如果,政府能夠忍心眼看著這些孩子一個一個死掉的話,那麼我們就作第一個死掉的人。 (64memo.com / 2004)

      我把這句話拿到廣播站說了,我說我自己願意做這個絕食團的總指揮吧,好像是,不記得怎麼說的了。而參加這個絕食團唯一的資格應該是在同學們犧牲之前你願意首先犧牲自己來使更多的同學們活下去。 (六四檔案&acute;89)

      最初絕食團就很團結,很純潔。大批大批的同學倒下去了。救護車越來越響。最初的時候我在前面,有一天看到同學昏倒了,被抬上救護車,我直想哭(哭)。 (Memoir Tiananmen/89)

      我不記得是哪一天,可能是第三天,第四天中午,有人沖進大會堂,當時外圍糾察隊員我們調不上來,然後我們就說,絕食同學,我們,如果你還有體力的話,就站出來。我們去保護大會堂。絕食同學都紮著白帶子,餓了好多天了,我們沖過去,站在警,警察,隔在軍隊跟那個群眾之間,插進來在這裏邊,然後對群眾說,你們想來沖大會堂,可以,從我門身軀上踏過去吧。(哭)。後來在記者招待會上我就說,我想我們呼籲記者跟我們在一起,給我們作一個公證人,來看看是誰在保衛大會堂。 (六四檔案&acute;89)

      當時沒有意識到,我們就是可以,因為我們自己在參加絕食,就沒有想,當時廣場的局面越來越龐大,而這時候市高聯的一些領導人出來控制這個局面。就在他們,我不想責怪什麼人,但是我可以認為,市高聯以前的一些領導同學首先沒有領導素質,再一個動機並不是那麼純潔。對不起,我這樣直說,當時我沒有想到,後來當我們忍無可忍的時候,廣場局面太亂了,而且絕食工作也基本上快結束的時候,我們覺得必須靠絕食團這個,指揮這個團體,因為它一直這麼堅定,來領導廣場。 (64memo.com - 2004)

      於是有一天我就跟市高聯協商,召開聯席會議的時候,我們要求要把領導權交給我們,由我們來領導。當我們真正領導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廣場已經出現那種局面,就是各種組織層出不窮。市高聯在他們在任期間換了182任主席,就那麼幾天。隨便什麼人就可召集一個會議,接著拉起一幫人來,然後把人清出去,(不清)又被別人否定掉,就這麼弄來弄去。而學生中又出現什麼呢?小的,學閥割據,小學閥,自己拉起一幫人作糾察,而他糾察隊長可以說我是糾察總指揮什麼的;同學的健康狀況在急劇地惡化下去;市民工人的募捐情況很糟糕,越來越糟糕;那個衛生條件也越來越糟糕,而且那種,爆發大瘟疫的危險越來越加劇。同學情緒處於一種面臨崩潰的邊緣──很激動,不太理性,躁狂,容易發脾氣。那時我們在收拾以前的市高聯留下的那種,就是那種,“軍閥混戰”的殘局,但是另外一方面,我們不時收到各方面的告急消息。一會兒是今天這邊一會兒是鎮壓,一會兒又是怎麼怎麼樣。我們疲於制定各種應急措施。所以廣場到現在,就是這麼一個局面。 (64memo反貪倡廉 - 89)

      我們一再叮囑同學,要精簡機構,要堅守。 (六四檔案 / 2004)

      我說一下現在的時局。現在已經到了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呢?作為政府,作為李鵬,為什麼這樣?他通過這幾天的事情,他由最初的四個省市支持他已經爭取到二十七個省市,在黨裏面基本上獲得統一。某些外地將軍也慢慢都趨從他,或者至少表面上跟他們一致了。而且本來以前軍方的力量已經爭取到六個軍區。而且在黨內部中趙紫陽這一派比較容易改革,思想很民主,或至少他們講的話中符合群眾對民主的要求,逐漸地遭到了清洗控制。 (64memo.com&acute;89)

      問:聽到趙紫陽的消息沒有?(不清) (64memo反貪倡廉-89)

      這個沒有,都沒有消息。只是知道趙紫陽可能是被罷免了。而且他的親信倒了四百多個什麼的

      問:閻明復呢? (64memo中華富強&acute;89)

      閻明復肯定是要被清洗的,還有秦基偉之類的。鮑彤,我只知道一點。

      而同學這邊,就說,政府逐漸形成鐵板一塊,而同學這邊怎麼樣呢?市民的熱情在降下去,市民出現動搖,甚至有些市民開始慰問解放軍了。同學這邊,首先大部分同學軍心不穩,都很失望,他們不知道,說我們到底要要求什麼,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麼。有些同學就很傷心地走了,而且同學中出現了一些那樣的情況。有的同學打著民主的旗號,甚至想把募來的錢自己藏起來,而且又有些同學把市民給的錢拿去商店買東西。我這只是聽說,但我想這個消息會有人證明的。 (64memo.com-1989)

      問:有人換外匯,(不清) (64memo中華富強 - 2004)

      對,對。更可怕的是,有些同學逐漸被政府收買,他們作為一種學生中的特務和奸細。政府跟他們講,你們能讓同學撤走的話,那你們就是人民的功臣,國家的功臣,人民會記得你,國家會記得你。如有些死硬派不撤的話,那麼周圍的便衣隨時你可以調動。 (六四檔案 / 2004)

      問:你們有感覺嗎,就是說有學生叛徒? (64memo.com - 1989)

      絕對有感覺,而且我們有證據。

      問:他們給多少錢?

      錢我不太清楚。給他們什麼樣的許諾和交易不清楚。但有一次,我也有一次跟政府接觸的機會。我感到他們帶有一種強烈的暗示性。

      問:這次學生運動有什麼……最黑暗是哪一天? (64檔案-2004)

      最黑暗還沒有到來呢。 (Memoir Tiananmen-2004)

      可好多同學都不明白,我們現在在廣場這是我們最後唯一的陣地了。有人一再主張撤,這撤,唯一高興的就是政府。我悲哀的是什麼呢?我是總指揮,我一再要求這個權力,掌握這個權力,就是為了抵制這種妥協,這種投降派。而且作為北京高聯和外高聯,外校的高聯,他們很願意要這種權力。 (64檔案&acute;89)

      作為一些知識階層的人,成立了一個知識,什麼各界聯合會議愛國維憲委員會,在昨天會上我很憤慨,因為我感覺到這些人也是在利用學運重新塑造他們的形象。我一再抵制這種傾向,象劉曉波把吾爾開希(斷) (64memo.com&acute;89)

      對不起,上面說的可以刪一下嗎?要推舉他作發言人什麼的。 (64memo.com&acute;89)

      我在運動中對這類人有些看法,吾爾開希,就是他,曾經利用他的影響,他所處的那種領袖地位,對整個學運產生了很大的破壞作用。這已經發生兩次了,最後一次給我們堅決抵制,而且罷免了。但現在他們有些人要重新樹他這個形象。 (64memo.com&acute;89)

      問:吾爾開希…… (Memoir Tiananmen - 2004)

      這個我們沒有證據。感覺就是一些,或者是角度、思考方法不對。當時我跟,還有封從德,我們說:對不起,我們感到我們跟這次會議的氣氛整個很不協調,我們要求退出指揮部在這個各界聯席會議上的席位。 (64memo.com - 89)

      問:那個(不清)是最好的是哪一段時間? (64memo.com / 2004)

      最好的、最團結的,就是絕食團最初的些段日子,那時民眾也很支持,很關懷,那時喚醒的是市民的那種感性、感情,慈父心腸,慈母心腸。而且政府在絕食第七天的時候,對同學施加暴力,市民們自動地去用自己的軀體去阻攔軍車。我想那是最輝煌的一頁,一下子讓市民看清了政府的嘴臉,法西斯的嘴臉。但現在他們通過種種控制,比如說扣除獎金,開除黨籍,等等的這些東西把市民重新給統治住。 (64memo中華富強-1989)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政府這方面已經逐漸的穩固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我們在天安門廣場堅持,等待看一看人民能不能真正團結起來,因為到最後只有是人民跟這個與人民作對的政府來較量了。 (64memo.com-89)

      同學們老在問,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麼,我們能達到什麼要求。我心裏覺得很悲哀,我沒辦法告訴他們,其實我們期待的就是,就是流血。就是讓政府最後,無賴至極的時候它用屠刀來對著它的,它的公民。我想,也只有廣場血流成河的時候,全中國的人才能真正擦亮眼睛。(哭)他們真正才能團結起來。但是這種話怎麼能跟同學們說?尤其可悲的是,有一些同學,有一些什麼上層人士,什麼什麼人物名流,他們居然為了達到個人的目的,完成自己的一些交易,拼命地在做這個工作,就是幫助政府,或者不讓政府採取這種措施,而在政府最終狗急跳牆之前把我們瓦解掉,分化掉,讓我們撤離廣場。如果是這種同學們自我崩潰,自我瓦解這樣一種情況下,我們要,要撤回原地的話,那麼中國就會這樣的一種情況:黨內的所有的比較先進的什麼思想有點民主意識的人,還有歷次運動中,象什麼四五運動,象什麼反自由化,清除精神污染歷次運動中沒有被打下去的人,這次一下全被清洗乾淨。而且鄧小平就說了,是有極少數的人,黨內有,好象社會上也有,學生中也有一小撮。 (六四檔案-2004)

      問:那麼(不清),因為鄧小平他們說,學生這些事為什麼能發生,因為他們沒有做他們的工作,沒有加以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

      我知道,就是這個意思。完了,讓我說吧。 (64memo中華富強/2004)

      他們就會認為,或者他們就會把以前的沒有徹底進行的工作,象反自由化清除乾淨的工作繼續做下去。把一大批這次運動中先進的領袖、學生領袖、和知識界的人物、社會上的人、各階層的人士、還有黨內的、軍內的一些能與他們相抵制的,代表一些人民利益和呼聲的這樣一些人全部清洗乾淨,然後他們可以控制或軍管新聞機構,重新把全國的局勢穩定下來,終於恢復到一種表面上很安定,很統一的那種“大一統”狀態,然後重新搞他們所謂的改革開放。實際上中國要,如果真是讓他們得逞了,那麼中國實際上要復辟,復辟四十年,七十年。因為如果這樣一大批的人被屠殺,被監禁,被他們殘害,多少年以後民族才敢站起來呢?不知道。 (64檔案 - 2004)

      問:他們就是用謀殺? (64memo.com/89)

      還有逮捕起來以後打,讓你精神分裂,對待魏京生就是這種手段。

      (哭)所以我覺得很悲哀。這些話沒有辦法直接跟同學講,跟同學說,我們就是要在這裏流血,用我們的鮮血和生命來喚起民眾,同學們肯定會這樣做的,但是,他們是年輕的孩子們(哭)。 (64memo祖國萬歲 / 2004)

      (斷) (64memo.com - 2004)

      所以從知識界聯合會回來以後,我就去與當時來負責保衛我們總部的糾察同學談了一些,他們說我們不是來當糾察的,我們就想來看看,看看真正什麼是民主?北京在幹什麼?但是我們看到很失望,我們當一批糾察我們失望一批,我們整個組織究竟在幹什麼?還有一個同學說我們大批同學都走了,我們本來有五六百人,現在只剩下十多個人。說我們這些人都堅持下去,都是堅定分子。因為,有一個孩子跟我說:我就是不甘心,我要看看究竟亂到什麼程度。 (64memo.com-2004)

      那天我從知識界聯合會,就是昨天,回來的時候,我哭了。(哭)我感覺到我那麼熱愛廣場上這幾萬萬的孩子們。(哭)我有責任用我的生命堅持到底,但是我又覺得我很悲哀,我實在是無力回天,(哽咽)我一個人太有限了!那麼多人爭奪權力,我從來不迷戀權力,我只是為了,為了良心,我才不願把這個權力放棄給那一小撮那種投降派和陰謀家。但是我不知道這些人為爭奪這權力,而發起一次一次的攻勢。我感覺這不對(哽咽)我就是想全中國的中國人,全世界的華人,我就是想說中國人,我們作為這個民族太不幸了,不要再自相殘殺了!中國的機會已經不多了。(哭) (64memo.com&acute;89)

      問:你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感覺? (64memo.com - 2004)

      這個感覺,在籌委會,也就是五月十幾號,我就是越幹越悲哀。大該四月二十幾號時我就開始感覺到了。那時我想,我現在也想說但一直不願說,因為中國人不能罵中國人,但我不得不說,就是,有時候我想,中國人我不值得為你奮鬥!(哭)我不值得為你獻身!(哭) (64檔案&acute;89)

      可是我又想到這次運動的確還有很多,很多的,正直的,有良心的學生、工人、市民,也有知識界的人。

      問:(不清)你知道很多人願意犧牲自己,好多年都是這個精神。這真是中國人最可愛最美麗的精神。(不清)

      我知道。我想如果今後中國再次陷入黑暗時期,也許中國老百姓再一次受蒙蔽,再一次互相欺騙,彼此沒有真正的感情和交流。我只是想說在海外的華人,你們有自由的環境和人身安全的時候,這個時候,(哭)我希望你們,能夠首先做一個先進的中國人,因為你們有條件,有機會(哭)(斷) (64memo反貪倡廉 - 1989)

      我感覺到有時候他們就是想了解事情的過程,這事情中進行的這些人的心態,他們怎麼想,他們的感受,這點讓我覺得痛心,因為最偉大的不是這種表現,而是一種內在的,一種人性的展示。很少人去揭示這些東西。我有兩個朋友,作為知識界,只有他們兩個堅持到底。昨天晚上我才知道,好像是於浩成已經被逮捕了。 (64memo.com - 2004)

      問:被逮捕了? (64memo反貪倡廉 - 89)

      被逮捕了。

      問: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我知道,從他們的嘴裏知道。

      問:從廣場裏面被捕?

      不是的。可能是在外面。

      問:這裏從政府官員的嘴裏還是?

      就是從兩個朋友那裏。他們倆說,我們要撤,因為我們有個使命,我們要寫一部書,要把這個,這過程中,因為我們親自參加了這場運動,而且我們知道這運動最真實的是什麼。他說我們的使命就是寫一部書,爭取這最後的機會寫一部書,讓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他們說如果這部書發表了,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了,那麼,那麼我們就是被殺頭也甘心了。(哭) (64memo.com / 2004)

      我昨天非常痛心,因為我,(哭)因為我,又一次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在出賣這場運動,在葬送這場運動,我感到很痛心的就是,最初絕食的這一千多名同學,我可以說他們的身體健康已經造成了很大的摧殘,而這些人(哽咽)要葬送這一千多名同學,還有後來成千上萬的人民和同學他們用生命換來的一些成果,他們要葬送掉,就只是為了他們個人的目的,個人的希望,個人的私利(哭)(搖頭)中國人……(哭) (六四檔案-1989)

      昨天我跟我愛人說,我再也不願在中國待下去了,我說我想到國外去,因為我學的是心理學,在絕食的第一天我就說過我不是為死而戰,而是為了生而戰。因為民主不是一代人的事,我現在更堅定這種信心,如果我有機會活下去的話,那麼我會用畢生的精力在中國,從一個孩子降生的時候就跟他說,要作一個正直的、有良心的、有獨立人權和人格的中國人。我要用畢生的精力來培養一批真正的中國人,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這樣做了。 (64memo反貪倡廉 - 89)

      我愛人說──在參加運動之前,我們一直在聯繫去美國留學,他托福考的很高,630,很有希望。他說我只是想到國外去學習幾年,中國四五年之內也許沒有希望了,我想有機會出去之後我就學法律、社會學,等等。他說十年之後我要組織一批人寫一部中國的憲法,一部人民的憲法(電話鈴響)。 (64memo.com-2004)

      我知道我這時候要宣佈我辭職,或我引退,同學不會理解,會罵你,我不在乎,整個運動我挨了很多罵,我很淡然。

      但是我希望如果我沒有能力做這個工作,沒有機會做這個工作,會有很多人去做這個工作,我用生命來呼籲。(哭)

      問:(不清) (64memo.com/2004)

      沒有。最近我一直感覺到特別悲哀,而且同學,就他們本身的民主素質也是相當差的。而且說句實在的,在我倡議發起絕食這一天我心裏就很明白不會有任何成果的,我早就知道。有些人,有些歷史注定是失敗的。我一直清楚這一點,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在給大家一個堅定的形象,我們在爭取勝利,但我心裏很明白。 (64memo.com-1989)

      問:絕食(不清) (64memo反貪倡廉&acute;89)

      絕食是在北大和師大的一些同學,他們倡議。但是在這之前我已經想過,但是我沒有跟他們,因為當時我在想通過廣播站跟同學交流思想,把大家熱情都喚起來。後來當時王丹說要準備絕食,我馬上就簽了。而且,我當時,後來,有一個北京師範學院的同學,他叫楊朝輝,他也簽了名,也是發起人之一。後來北高聯的同學一再勸阻,他說時機不成熟,怎麼怎麼樣,然後這孩子居然,就是楊朝輝又回來說,你們不應該,雖然我是發起人之一,但我認為這樣說不妥。後來我就強烈的跟他辯論說,你怎麼能這樣,我們已經在做(不清)的工作,而且這個決定沒有錯。為什麼改變主意?後來我和北大幾個同學一塊去說服市高聯,他們始終很抵制。市高聯有些人是有投機傾向,可以這麼說。後來當天晚上我跟另外一個叫邵江的同學,他本來13號要考托福,我也要考托福。我說,我請求你不要考了。他說好吧,我去做市高聯的工作,我相信有我有這個影響力。後來當天晚上他們市高聯作了一個聲明,說,用的字樣是對我們這場絕食運動他們表示同情和理解。在我們心理上,我們感覺到,很憤怒,為什麼?你,是個學生,你有什麼資格來同情理解我們?要是,真正的態度應該是愛護保護同學,支持同學。這都是一些,我不是想指責任何一個人,我就想這場運動中,中國知識分子的(斷) (Memoir Tiananmen / 2004)

      非常悲哀,好象中國就沒有人材了。 (64memo中華富強-89)

      問:你對民主怎麼理解?

      民主,我沒有怎麼在理論上(不清)過民主,我想民主應該是很天然的一種要求和需要,使人們都會有自由的,有人權的保障。我們可以自由地選擇自己的生活,我們可以自己有自己的政治觀點,我們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們有自己的思想體系。民主也跟人權的解放,人格,獨立和自尊的解放,人性的解放連在一起。 (64memo祖國萬歲-89)

      問:(不清)對話,跟政府對話,最終達到什麼目的?(不清) (64memo中華富強-1989)

      我想對話對政府是一個強烈的挑戰,因為它建國以來從來沒有這麼強的對手,來自人民真正的呼聲,人民要求,人民開始要求跟它公平地對話,要求監督他的一些政府領導的過程,人民要參與決策,要求檢舉不法行為,而不再像中國的“大一統”的黑暗統治。所以政府很害怕,它不敢,政府不敢,因為他們始終在竭力地維護他們在,他們幾十年來苦心經營一種局面,一種對中國廣大人民的蒙蔽和欺騙。我想民主最根本的,對每一個人來說就是自我的覺醒。 (Memoir Tiananmen-1989)

      中國人的人性被壓抑的很卑微,包括在這次運動中看得很清楚。好多同學就等著。就像外地的同學來了,我們要吃的,我們要住的,我們要什麼什麼,你們有什麼新聞告訴我們?你們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我覺得很難過。你自己,你有雙手,你有喉嚨,你有眼睛,你可以聽,看,你可以去說,去做,你可以豐衣足食,你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和見解。當然另一方面他們在盡力維持一種領導的權威,這也是對的,但實際上有些同學就很不負責任。他們很習慣於,習慣於一種封建的專制,因為兩千多年來,我們要求民主,包括很多同學都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民主。我想這次運動只能說是民主的啟蒙運動。 (64memo.com-2004)

      問:你們對官倒、反腐敗的問題怎麼看? (64memo.com - 1989)

      官倒反腐敗是廣大人民群眾,很強烈地要求政府作自我檢討,自我來監督政府的一些腐敗現象,因為以前一直是什麼黨政一體,黨軍一體,公安也是一體的。沒有任何能夠強有力地,就是有一個獨立的什麼黨,政府和其他的各黨派也有領導關係,沒有任何一個,途徑,沒有任何一個機構能監督它,所以它可以為所欲為。 (64memo祖國萬歲 - 89)

      問:去年人們談論中國學生愛錢,愛賺錢什麼的,不像以前的理想型的。很多人也沒想到,今年會這麼大規模遊行。

      我想在這之前,由於這個,整個體制改革措施的相當的失敗,中國人開始逐漸失去了信仰,他們沒有信念,就很功利地,很實際地滿足於基本的生存要求,他們就靠這個,無信仰地生活著。這次整個運動也有一個,有很多很多的勝利,我想中國人重新找到一種信念,就是中國問題要靠中國人民來解決,而不是靠政府,也不是靠這個國際的什麼輿論,必須靠中國人民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很多青年人,很多市民,很多工人和農民,也開始覺醒。 (六四檔案/89)

      問:你們有沒有(不清) (六四檔案&acute;89)

      沒有,我想至少從我這。我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呢?我很喜歡過一種安詳的,有一些baby,有一些小動物的那樣的,那種,我可以和孩子們在一起,搞自己的研究,來培養下一代。我很希望過這種很平靜,安詳的生活。我可以坦率地說,我沒有,沒有很多虛榮心,功利心。我,我和封從德結婚,當時那時候很簡陋,但我們很天然地滿足這種,而且享受這種生活帶來的安詳和寧靜。我們一直在,儘管很多人都在賺錢,但是我們也很艱苦,我們也拼命地賺錢,但我們不是為了賺錢而賺錢,而是為了,我們都很堅定,我們現在很艱苦,但是我們都是在搞事業,真正願意獻身事業那樣。不知道你們理解不理解。 (64memo.com-1989)

      在此之前,我們一直認為靠知識救國,就是到了四月二十二號那一天,我覺得,我覺得那時候是一種良心,我參加運動始終是一種良心。因為我跟同學講了,我們現在在這兒爭取民主實際是在給每一個中國人在爭取一種權利,自己的權利和利益。我特別想告訴每一位同學,每一個工人,每一個市民,每一個知識分子,甚至每一個便衣,每一個士兵,就是說我們同學拼著性命在爭取這個權利也有你們的一份。我想如果是在大家舍生忘死爭取這個權利的鬥爭中,我坐一邊,不去衝鋒陷陣,不去冒這個風險,一旦這個權利到來的時候,我說,給我拿來吧,不要少了我的一份。那個時候我覺得我很慚愧,我做不出這種事情來,我想命中注定我就是這樣一種角色,因為只要你有良心,你就會站出來,你就會走到這一步。 (六四檔案/89)

      問:現代和過去你有沒有可佩服的英雄,理想的英雄? (64memo祖國萬歲 - 1989)

      我想,譚嗣同。給大家一種感覺。他說,我以吾血鑒中華,我用我的鮮血來喚醒民眾。我想在我們絕食的時候也是有這種感覺的。

      問:(不清)甘地,美國的Martin Luther King的影響? (64memo中華富強 - 89)

      我想,作為我來說,我想我的所有的作為都是很天然的,我以前對政治並不是特別感興趣,也絕對不想作一個什麼精神領袖什麼的來獻身。我想搞的就是我安心地搞我的事業,過一種很安詳的生活。也許別的人有這種想法,也有很多思考。 (64memo祖國萬歲 - 89)

      問:(不清)毛澤東(不清)? (64檔案&acute;89)

      我覺得毛澤東作為這個人來說,他不值得佩服,因為如果是毛澤東時代,這種殘酷鎮壓也發生過,而且也會發生。我不欣賞他。

      問:有人說把你們的運動和文化大革命比,你有什麼感覺? (64memo.com&acute;89)

      我覺得他們的想像力太低下。這是一場劃時代的──我在13號參加絕食時我就跟同學講,我說作為我們每一個參加絕食的同學,作為我們每一個所謂的領袖,甚至作為政府每一個人,作為每一個全國人民,都沒有想到,整個中國的學運已經起了劃時代的飛躍;他們誰都沒有想到,而且一種老性的思維,無論是政府還是學運領袖,他們總是在犯一些錯誤,就是他們用以前的偏見來衡量這次運動。 (Memoir Tiananmen-89)

      (斷) (64memo.com-89)

      (哭)我父親來過北京,那個時候是在五一的時候。我跟我愛人結婚的時候,我們倆感情上有時候有點磨擦,吵架什麼的,回家的時候我就跟我父母講,我父親就很擔心,他非常非常鍾愛我。他就很擔心,他很希望,帶來好多吃的來看我們,就很希望能跟我們一快玩玩,因為五一,北京氣候不錯,把我妹妹也帶來了。 (Memoir Tiananmen - 2004)

      但是他一來他就知道,我和小封,就是我愛人都已捲入這場學潮了,他一直很擔心。而且我們一直忙在北大籌委會工作,沒有時間陪他。那天晚上他說我要回家了,他說我得走,因為我覺得我在這也幫不上你什麼忙。他說你怎麼辦,怎麼跟我聯繫,我說我隔三天給你拍一封電報,跟你說我平安。以後我把這個事情委托一位朋友做這件事情。 (64memo反貪倡廉 - 2004)

      臨走時他突然說,(哭)他說,萬一,他差點要哭,他說:萬一我收不到電報呢? (六四檔案 - 1989)

      那時候我就說,"爸,你就不要再來了,來北京也沒有用了。"(哭)

      我差點要撲上去,我差點要哭了。我爸爸拍拍我說,“不要這樣,不要哭著告別,再見再見。”(哭)

      他一直很難過。他去濟南。我妹妹是讀醫科大學的,他說:我用自己一生的心血培養了兩個珍珠,怎麼都卷進來了?因為我妹妹他們也受了一些影響。她說,我太佩服姐姐了,她這樣講。我真,我父親,他一直非常要強,有責任心。他是個大夫,他本來可以在事業上很順利,但最近一下裁軍,結果部隊就劃入地方的編製,不再屬於部隊了。他們這一代人很希望,以前他們一直寄托一種平等的靠工作努力然後升級,一步步地,他就希望有自己事業上的要求。可是一下希望就沒有了,而且大家很亂,都在賺錢,都在覺得怎麼怎麼樣。他們覺得他們這一生的信念怎麼一下子全垮了。我覺得我父親他很悲哀,我經常替他們難過。我跟他討論,他說不對,我們對共產黨還是很有感情的,他說我是農民的兒子,他能成就到今天,也是共產黨的培養。我說我不相信他,我說共產黨愚弄了你們這一代人,我說你們本來可以得到的更多更多。不要說共產黨吧。 (64memo反貪倡廉 - 1989)

      問:他能不能理解? (64memo.com - 89)

      他能理解我。他說,我父親就後來說,你們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他說因為你們這一代沒有我們這一代的經歷,所以你們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我父親是很開明的人(哭) (64memo.com / 89)

      問:(不清) (64memo.com&acute;89)

      (哭)我很難過得就是,我父親他很傷心(哭)很傷心。因為在前幾年,我家裏受到一場大的災難,就是我媽媽精神分裂(抽泣)從此我爸爸一個人在支撐家裏的負擔。有一次我回家,他很煩,他摔東西,他說(抽泣)“我覺得我再也支撐不下去了,我怎麼辦?”我也哭了。我不知道對於一個中年人來說,一種家庭,一種(抽泣)對不起,這些可不可以不要報導,好嗎?(斷) (六四檔案/2004)

      ……他是一個各方面都承受了很多、忍受很多的一個中國人。可我很對不起爸爸和媽媽(抽泣)我很想活下去就是為了他們(抽泣)我願意給他們一些慰籍,因為我覺得(抽泣)如果我(抽泣)出事了,我父親受不了,因為他跟我說過(電話鈴響)這個世界上不再有什麼祈求,我就是,我把我一生的希望寄托在你們三個寶貝上──我一個、妹妹、還有一個弟弟,他說你們三個是我的驕傲。因為我媽媽那種精神上的疾病,不太能理解他,他中年很孤獨,他需要理解。我們在外面讀書,沒有辦法經常跟他交流,我弟弟還小,不太了解。(抽泣) (64memo.com/89)

      問:如果你是政府呢,你如何處理這些問題? (64檔案 - 1989)

      我想政府一定會瘋狂的報復我們這些人的,因為中國人的報復心很強,我不報任何幻想。

      問:如果最理想的方法,你希望對話? (六四檔案 / 89)

      不可能。 (Memoir Tiananmen - 89)

      問:這樣說就是作夢?

      作夢,真是,白日作夢。

      問:但是很明顯你們還是希望解決幾個問題的。

      我當時,第一次對話不是中斷了嗎,當時我拿了五頁的“絕食書”,我希望在對話實現場直播,我想放一下,讓大家讓全國人民聽聽我們絕食的同學怎麼想,讓他們了解我們為什麼。我當時還報著幻想,我可以感化他們。 (64memo.com&acute;89)

      問:政府中有沒有人支持你們?(不清) (Memoir Tiananmen&acute;89)

      肯定有這樣的人的。而且我感覺到,如果人民的力量很堅強的話,政府就勉強維持這種統一地位很快就會土崩瓦解,包括那些投機派,也會紛紛站在人民這一邊的。但是必須靠全中國人民,全世界人民都團結起來。 (64memo.com-89)

      問:你希望其它城市市民,什麼上海、西安,也參加運動? (64memo.com-89)

      因為說句實在話,我覺得這場運動它很多地方都不太成熟。首先這個機會很偶然,誰也沒想到胡耀邦會逝世。而且在這之前我們整個這個,就是中國人民,經歷了思想很混亂,沒有信念,沒有理想這麼一個階段。這次整個的運動是學生和人民天然的一種民主意識的一種大暴露,知識界和理論界就遠遠的落後在這個之外。他們沒有給這個運動提供任何一套成形的理論。而且我想這次最偉大的一個勝利就在於人們利益自發的一個大的展示。我相信天然的東西,我不相信現成的理論,我對理論、名人、權威沒有迷信感,我不知道這樣好還是不好,但我就是這樣的人。 (64memo.com-1989)

      問:下一步呢? (六四檔案 - 89)

      下一步作為我個人,我願意求生下去。廣場上的同學,我想只能是堅持到底,等待政府狗急跳牆的時候血洗。

      不過我相信一次大的革命很快就要到來的,要是他敢採取下策的話,即使不敢採取下策,保留一些火種和力量,在下一次革命中我們一定會站出來。我雖然對政治沒有興趣,但我只要有良心,在下一次運動開始的時候,我想我還會再站出來,如果我還活著的話。 (Memoir Tiananmen - 1989)

      我想最終的就是推翻這個沒有人性的、不再代表人民利益的反動的政府,而建立一個人民自由的政府,而讓中華人民真正地站起來,讓一個人民的共和國真正地誕生。 (六四檔案 / 2004)

      問:對改革現代化的方式怎麼樣看? (64memo反貪倡廉 - 89)

      我沒有說,但是我覺得這樣的改革不對頭,因為它扶起來的不是人民,而是那些有權勢的那些人。這種改革雖然帶來一些表面上的經濟繁榮,但實際上把廣大人民、廣大知識分子都推上了一種沒有希望,沒有奔頭的那種。我接觸了各個層次的人,有些即使是得利者,如個體戶,有些什麼財團、企業家,還有那個很精明的學生,還有一些工人市民,都紛紛沒有安全感。很多人都流到國外去。我覺得這個國家快亡了,快亡國了。到這種程度。 (64memo中華富強-2004)

      同學喊出了一個口號,說“人民是我們的人民,國家是我們的國家,我們不喊誰喊,我們不做誰做?”我想這是人民和同學都站起來,自己救自己的國家和民族。當時為什麼我一直,在這之前我一直很願意科學救國。當時我參加運動的時候,也就是25號那天,在4月25日那天在籌委會,當時可能混進了便衣或什麼,我們在聊天,我說政治犯判多少年?他說以前判三年,後來判五年,現在加到七年,後來加到十七年。當時我很悲哀,我在想十七年以後我出來就四十歲了,很不甘心的呀。 (64memo反貪倡廉 - 2004)

      (電話鈴響) (64memo.com/2004)

      那天正好我接到國外以前一個以前很要好的朋友來信,跟我說我不贊成大家都出國留學,但是心理學到國外來學,這是一定的。我一直是很願意通過科學救國的。我覺得這場民主運動的最根本的勝利,不是只是為了希望,我覺得民主是保證大家的一種平等的自由的生存的權利和努力的方式,保證他們的成果得到承認,而不是被少數人給侵吞去,讓每個人勞有所得,所有人都能夠很平等很自覺地建設我們的國家,建設我們的民……發揚光大我們的民族。 (64memo反貪倡廉&acute;89)

      但是我認為最根本的,就是在民主機制建立以後,還可以有一批人通過科學來真正救我們的國家。我一直這樣想,但是這次我覺得,如果是這個沒有人性的政府不推翻的話,中國人民永遠不會有希望,整個民族也不會有希望。 (64memo.com-89)

      當時我是想,雖然我想去國外留學,但是如果我們自己國家能解決自己問題,為什麼要到國外去呢?為什麼把我們的建設、我們的青春、我們的才華都獻給國外?應該獻給我們自己的民族,因為這個民族太貧困太落後了,需要很多人為她獻身,為她奮鬥。(哭)可是這個國家,這種統治,這種制度讓那麼多的人都走了。我們接觸了各個階層的人,都沒有安全感,沒有奔頭,都喜歡去領到綠卡。 (64memo.com&acute;89)

      問:你看這你們三十號撤出來有沒有一些堅定分子繼續留在廣場? (64memo.com - 89)

      三十號撤離這個決議是所謂的愛國維憲各界會議決定的。他們造成了很壞的影響,當時我也在,但是我沒有很明確的意識到有這麼大的危害力。同時,興奮點集中與他們有一些人要通過這個運動樹一些自己的形象,什麼什麼的,而且我沒有堅決抵制這種東西。他們這些人決定在新聞招待會上發佈,來不及再更改了。但是後來我們一再聲明,還造成很壞的影響。但是可以說肯定有人堅持下去的,因為我就想告訴大家,現在廣場是我們唯一的陣地了,我們再失守這個陣地話,那麼中國就要復辟了,我想每個同學都有自己的判斷。 (64memo中華富強-1989)

      問:你自己會繼續在廣場堅持嗎? (64memo.com&acute;89)

      我想我不會的。

      問:為什麼呢?

      因為我跟大家不一樣。我是上了黑名單的人。被這樣的政府殘害,不甘心。我要求生。我就這樣想。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說自私什麼的,但是我覺得,我的這些工作,應該有人來接著幹下去,因為這種民主運動不是一個人能幹成的。這段話先不要披露,好嗎? (64檔案/89)

      問:你們最開始跟胡耀邦(不清)有什麼關係? (六四檔案/89)

      這是一個藉口,我想,借機。

      問:四月二十六號那個社論……

      四二六,二十六號社論,大家,就說社論激起大家更大的義憤,因為以前從文革一直是這樣,他們希望通過什麼一報兩刊來一篇社論,大家熱情馬上就打下去,他們這種辦法來管得很有效,所以這次同樣如法炮製,而那個新聞措辭、這個組織都很一致。 (64memo祖國萬歲 - 89)

      問:和文革時一樣? (64memo.com - 89)

      就是。誰在搞文革?是我們同學?人民?還是他們少數人?僅僅是因為他們掌握了輿論工具,所以我們為什麼要求對話?也就是希望能夠把這個人民的思想傳播開來,他們絕對不會給這種機會的。(嘆氣) (64memo.com - 1989)

      問:你對外國報章、外國朋友有什麼話?國外的。 (64memo.com / 2004)

      國外的,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就希望,我想,我以前曾經聽到種種傳說,說我們再堅持兩天,戒嚴令還不撤除的話,那麼布希就講對鄧小平的政府不予承認(笑)還說中國的外交力量,他們就不再承認這個政府。 當時我們還曾報過幻想,認為通過外界輿論,能夠促使我們的內部得到一些成果,但是今天我跟你講,我覺得不對,可能政府大部份,他們有利益上的一些要求,他們在這方面不會這樣的。但是我呼籲全世界的、有正義感的,良心,我不知在國外有沒有這個字眼,他們如果能站起來,他們如果能分清是非,而且共同支持中國作為這樣落後國家的這些很弱的,赤手空拳的學生和人民,他們這種民主救亡運動,通過他們的行動。政府現在已經不要臉了,不怕輿論,不怕流血,什麼都不怕了。當是如果全世界人民都抵制它,不再承認你這個政府,不再承認你們這一小撮,那麼我想對中國人民應該是很大的支援。 (六四檔案 / 89)

        問:我相信,國外的人民,老百姓一定很支持你們,可是我們的政府也不一定好。 (六四檔案-2004)

        我想是。 (64memo.com-1989)

        問:不要要求太高,因為政府是政府,我們的美國政府也不怎麼好,美國政府不是人人都相信,站在你們這一邊。因為我們美國和英國朋友都是非常非常崇拜你們的。(不清)而且我相信你們學生(不清)偉大成果,這算不了什麼。 (64memo中華富強/2004)

        這種,我覺得太客氣了,用中國話來講。我們在這之前,因為我們對出國報有幻想。我們的同學對我們講,不要以為到了美國就是一個天國,不是的。到了那邊華人很多的地方,中國人的孽根性又表現出來,他們又會互相的勾心鬥角,不團結。我現在就特別想說,就說你們在國外有很好的,自由的,比中國好得多的自由民主的機會,你們千萬不要再這樣,再這樣殘殺,首先在國外的中國人,華人要團結起來。我希望他們能夠這樣,因為這麼多的孩子,他們在用生命來爭取。你們那些沒有遭到生命危險的人,應該來做一些工作,至少消除一些隔閡和私慮,不要再孤立,為這個民族考慮考慮。十一億中國人民不能都亡。(哭)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ZT:六月三日 群众没有抢劫军火 ---谈被围的2辆军火车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六月三日凌晨,奉命进城的戒严部队各部开始向各自指定地点前进,值得指出的是,大部分部队都没有携带武器,而是徒手开进。武器装备则用军用大轿车向城里运送。这些汽车有的安全抵达,有的被北京市民拦住。那么,被围的武器车遭遇如何呢?北京市民有没有抢劫军火呢? (64memo中華富強&acute;89)

      我们先看在西单路口被围的一辆武器车的情况。这辆汽车由某部汽车五团助理刘维新率领,专业军士傅里加驾驶,从西便门沿军博、公主坟、阜成路、民族文化宫向人民大会堂开进。凌晨2点,当车行驶到西单路口以东约200米时,被愤怒的群众拦住(因为木樨地一辆武警部队的车压死三人,伤一人,引发了民众的怒火)。很快,车上的挡风玻璃被砸碎,车上的军人都受了伤。但这个时候群众只是对着军人痛骂,并没有动车上的东西。约六点钟,一位声称受“高自联”、“工自联”的派遣,前来检查车上的物资的青年从车中取出了一枝冲锋枪。这更加剧了现场的紧张气氛,纷纷高叫着“当兵的良心叫狗吃了,所以拿枪对付人民”“把枪拿出来示众”。这时几个学生对刘维新说∶“市民们已经知道这车拉的是武器了,为了防止抢枪,倒不如拿出一支枪放到车顶上去,然後由我们学生向群众宣传,只许看,不许抢”,并向他保证“谁拿出去谁负责看管,─定不能丢了”。于是学生开始对市民宣传。司机小傅则以给家里打电话为名向部队仓库报告了被围的情况。仓库主任段志祥中校和政治处主任赵晓鸿少校马上组织了一个5人营救小组,向西单出发。稍後,小傅到人民大会堂报告了事态发展,该部队遂组成了一个30人便衣小组前去解救,但到了现场才发现根本靠近不了汽车。 (六四檔案&acute;89)

      下午2点多,军队和武警在六部口施放催泪弹,救出了一辆武器车,在场的人们便退到西单路口,使情况更加危急。即便在这个时候,群众也没有动手抢枪。 相继,一个腰插匕首的家伙鼓动人群抢枪,立即被学生押到车上,经盘查是个外地流窜犯,就把他报送到西单派出所去了。相持到下午5点,学生开了碰头会,大意是∶如果防暴警察来,在距离30米处把枪和人交给这位当官的;如果不来,天黑以前到附近公安局或让他们来接管,我们已经难以控制局势┅┅这说明,在学生的宣传下,市民们比较理智,车上武器安然无恙。一个自称是北大学生的人要求把军人押到天安门广场去,拿武器支援“高自联”。但他的意见被守车的学生顶了回去。刘维新为了免除学生的後顾之忧,主动给2位学生写了担保。到了晚上,“高自联”要求学生撤回广场。学生陆玮和任建新就自己到附近派出所要求公安人员前去接管。 (64memo祖國萬歲/89)

      晚上10点半钟,仓库领导和西城区公安分局的王副局长将营救方案商定出来∶1、出两辆救护车加医务人员以救护学生为名开进现场;2·部队方面去1人(多了易暴露)化装成大夫跟救护车到现场指挥协调;3·再出动部分“便衣”维护现场;4·由学生代表组织学生配合,对外宣传说是将武器拉到广场去。到了现场已经是11点20分。经过20分钟的抢运,把武器车上的装备全部转移到了救护车和找来的一辆大轿车上。然後一路西行,抵达了海军总医院。 (64memo中華富強 - 2004)

      最後的结果是“人员和武器装备均被安全保护下来”。

      再看六部口那辆被围的武器车,这辆车于六月三日凌晨被截,到下午2点50分武器被转移时止,经过了十余个小时,在几万群众的包围中,仍然是无一丢失。 (64memo祖國萬歲 / 89)


      根据《西单路口、军火、军火》《六部口救军火》
      出自《戒严一日》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0年版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关于“6月3日上午,一辆挂着军用牌照的吉普撞死”这事既不是军人故意撞的,也不是“港支联或台湾特务化钱雇人干的”。这其实是一起普通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