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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ies, comments and Discussions:

  • 枫下拾英 / 心情随笔 / 短歌微吟不能长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清茶淡话难逢友,浊酒狂歌易得朋。话是司马温公说的,横竖都觉着有道理。不过,例外总是有的。我和苏炜在一起,就从来没有喝过酒。

    苏炜是一个才华横溢而又温润谦恭的男人,他永远生活在理想之中或者说为理想而活着,他让人不可企及的品格就是他从来不以哪怕一丝的恶意揣度他周围的任何人。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把他的精力的大部分,投入到了中国七十年代末开始的那场思想启蒙和解放运动之中。

    历史犯了一个错误,让苏炜比我早半年进了大学,或者说让我晚来了半年。当我还在努力适应着大学这个新环境的时候,苏炜他们已经开始按照他们的理想行动了。这一轮的思想启蒙运动最早发起于各地的高等院校,最猛烈的冲击就是像雨后小蘑菇一样遍地出现的自办校园刊物,有十三家校刊成为这一股潮流中的先锋,康乐园里的《红豆》即是其中之一。《红豆》的创办人和主编是苏炜,因此,《红豆》就有了苏炜的性情,苏炜的风格,对历史和现实的冷峻思索和深刻批判,始终笼罩着浓重的感情气氛,不像《我们》那一类的硝烟弥漫。虽然有不少人对这一点不甚满意,但是《红豆》上实实在在地产生过许多好文章,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楚回味陈海鹰的《黑海潮》和吴少秋的《冬天,一个小孩掉进河里》所给我带来的心灵冲击。

    苏炜是同学里比较早开始写小说的,常拿了手稿来让我看,可是以我当时的人生阅历,我也提不出什么真正有价值的意见。忽然有一天,苏炜说要北上采风,杭州也是一站。我便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给了他,叫他到杭州后住在我家。一个月以后,苏炜回来了,找到我鬼鬼祟祟地说,在你家发现一个细节,将来一定要用到小说里。原来是因为他到我家那天,一进门,便听见我在里屋说话,由是大吃一惊。探头进去,结果是我父亲正在放我春节时在家的录音。我知道,这一类的细节是最容易感动苏炜的。我母亲到现在还会忽然想起来,说,苏炜这个小孩,是真好。他这次采风的收获,就是写出了短篇小说《酒娘》,发表以后得了个奖,成了系里的一个小小的骄傲。

    大学毕业以后不久,苏炜即去美国读书,我则回到西子湖畔继续我逍遥的日子。到了八十年代中期,我忽然动了心,北上游学,住在北京东郊的酒仙桥。用了整整一个星期,我终于醒悟,毕业分配时我拒绝上京,还有一重更深刻的意义:天天的煮大白菜吃馒头,使得人除事业心以外,完全没有了生活的乐趣。不过有一个消息还是让我很高兴,苏炜回来了,而且在北京。

    苏炜在电话那头急急地撺掇我进城,因为他用他的海龟身份在北太平庄得了套房子。我记下地址,当即出发。找到门牌,却无人应门。我在门口团团转了一小时四十分钟,正盘算什么时候开始光火最为经济,见苏炜背着个大书包匆匆地回来了。这次历史性重逢的谈话从我大声地抱怨开始,中间苏炜不失时机地解释说出去为我找一种正宗的美国酸黄瓜耽搁了,最后带着他永远的天真的微笑说,电话里告诉你了,钥匙就在门口的毡垫底下。

    虽然不吃水煮大白菜了,酸黄瓜还是不好吃。不过这一晚我的心思全在了苏炜从国外带回来的照片和唱片上。苏炜的照相机好,照片的构思也好,所有照片是都放大成24寸彩色的,所有的天空都“蓝得非常希腊”。唱片都是古典音乐的,其中许多还是胶木唱片。我翻看这些东西的时候,苏炜便在一边喋喋不休地解释每一件东西的来历。即便这样,他还是用他的大炉子和小炉子,很快地为我积起一浴缸的热水,让我在这个初春能洗上一个北京的热水澡。

    苏炜在北京过的是单身生活,自然是干锅冷灶。第二天起床后,我们就要为中午饭动脑筋。忽然苏炜灵机一动,说,中午我们到再复家吃饭去。

    刘再复先生是我于当时中国文化人中最为钦敬的一位,集宽、仁、淳、厚、中、正、平、和于一身。但就此便要去他家里吃中午饭,我觉得还是下不了手。苏炜说,没关系。既然苏炜领头,我只管跟着。再复面对我们公然的吃饭要求大为高兴,他母亲烧得一手好福建菜,正合我的南方口味。这顿饭是我此次北京生活中最难忘的一顿饭了,更何况谈话也令人非常地愉快,再复先生还送了我一本他刚出的新书。但是无论如何我们是没有理由等着吃晚饭的,只好告别出来。

    吃饱喝足以后的心情是轻松的,苏炜说,那我们去李陀那里坐坐吧。我反正客随主便,无可无不可。到李陀的办公室坐下,李陀问了些南方文坛的情况,不失时机的谈些看法作些指点,我便有些不耐,看看苏炜的脸上也有点尴尬,个把小时就出来了。出得大门,我问苏炜,李陀算是巴黎青年吗?苏炜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他是真的拿你当外省青年了。

    回到南方以后,和苏炜天隔地远,便少了见面的机会。接着世道开始有些不大太平,听说苏炜也有些激动。再过些时,苏炜住到天安门广场上去了。最后的消息是苏炜又去美国了,并从此绝了音讯。

    九十年代了,一次我又访京,和陈平原钱理群闲坐。我正纠缠老钱让他说清楚《三毛流浪记》里那些灰貌污嘴的小孩里哪一个是他,平原忽然说,听说苏炜现在的生活就是“汽车、女人、狗”。谁知道这离我再见苏炜已经不远了。

    我因为公干,去了加州伯克利。哥伦比亚大学的黎安友(Andrew J. Nathan)、王念祖二位先生盛情邀我一叙。我反正不忙,事毕之后就买道东进。这一叙因为和阮铭话不投机,叙得有些乏味,但意想不到的收获是认识了唐德刚先生。我过去读唐先生著作极是获益匪浅,如今有机会当面聆听教诲,大是喜出望外,纽约一行可算不虚了。第二天,文贯中、孟玄二位兄长领我四下快活。我一面吃着顶门杠一般的油条,一面向孟玄打听苏炜的下落。孟玄说,哈,苏炜前天还在纽约,刚回普林斯顿。并即刻找出苏炜的电话给我。拨通苏炜的电话,电话里的快乐是全不掩饰的。我决定天亮就挥师普林斯顿。苏炜还给了我苏晓康的电话,说他也在纽约,可以去看看。可是我为什么要去看苏晓康?

    下了火车,苏炜开一辆红色的两门车来接我。看他从车里出来,我便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说,汽车!女人!狗!苏炜笑着说,女人在家等着呢。然后回头,对着车里喊道:Patton! 汽车的后坐上,巴顿抬起它大而且带一双忧郁眼睛的狗头。

    到了家,开门的女人不是牛芸。牛芸曾是康乐名姝,我不可能认不准的。这时苏炜介绍说,这是孟君。其实,是不是牛芸有什么关系?孟君很端庄,也很大方,她就是“女人”,这就够了。

    苏炜的家很简单,一套卧具,几件吃饭桌椅,屋里就显得小而宽敞。我似乎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说是“汽车、女人、狗”,国内的朋友们错会了意了。不过我总能在苏炜的家里见到些新鲜东西,上次在北京,是照片、酸黄瓜和铺上厚厚的地毯的小厕所,这一次是一对薄得不及两寸的网状大音箱,效果非常迷人。他们坐在他们的“牛屎” (Bean Bag Chair) 里,我坐在餐椅上俯瞰着他们。我们说些话,都是关于同学和别的一些人和事,然后就是苏炜滔滔不绝的在美国大街小巷里淘旧唱片的有趣故事。后来我问苏炜,林培瑞在吗?苏炜说,他最近出去了,陈一谘在家,去看看?我见天色向晚,第二天还得赶飞机,便罢了。

    许久以前,苏炜就离开普林斯顿,如今在哈佛教书。这些年,他花了很多时间在写作上。那些随笔散文,一如过去的温情脉脉。他还做了一阵子的张爱铃研究。后来忽然写出一个中篇小说,叫《米调》,竟是雄浑沉郁,和过去的风格大大的不同了。不过,随便他的写作风格如何变化,他永远都生活在他自己的理想世界中。我就是这样认为。

    我和苏炜总是要再见面的。有时侯我翻起地图,看着从京士顿过桥到波士顿的路径,再拿手量一下,就觉得实在不算远。所以倒也不着急。



    七年十一月十六日 双溪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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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总是无聊的活着:)只有晚上大脑是活跃的:)
          • 几点爬起来的?:)
            • 7点半。搞得我一上午什么也不想干。直接和头说了,我今天不干活。再熬40分钟就下班了。回家能躺会儿就好了。
              • 比偶幸福多了,巨羡慕中
                • 我昨天被你们气死了。接受再教育:)要是你在边上,那拖鞋估计是要仍过去了。
                  • 哈哈
                    偶今晚小兔守窝,七点开战
    • my god
    • good good // "可是我为什么要去看苏晓康?" 有故事 - 再来一篇?
    • 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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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些人的书我都读过,最喜欢刘再复,听你的描述可谓文如其人
      • 你那个‘猪肥无肉’的昵称咋不见了?
    • 看得津津有味。
    • 短歌微吟不能长,停弦投著共举觞。京华一梦十八载,俱是天涯作故乡。
      • 诗才长进了
    • 果然是虎卧平原
    • I like it so much, keep writing please!!!
      • 一个中子,被一个质子相撞,分离出另外两个中子,一个质子。撞击的能量是多少?
        • My physics sucks, that's why I can't be called a "Gifted Kid", but you can...
          • 正确答案是:
            没事儿看看
      • 写不如说痛快
        • 在稀薄气体中,飞行器的动态力是指向哪里?
    • 老大的文笔甚是了得。容我这里说几句妄自揣测的话,说错了您别见怪。这位让您颇有惺惺相惜之意的苏炜朋友,是责任缺位的中国知识分子的典型代表,是而今中国社会乱象丛生的始作俑者之一。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有胸怀的知识分子对历史的发展具有穿透力的远见,怀揣老百姓说不出也看不见的理想,还得有种百死莫回的慷慨,他们之于社会,像股市之于经济,有前瞻性和规划性。中国八十年代初期起启蒙的知识分子可以说是把这活儿干的猥琐到家了。他们那个时候整的至纯至美的新文学,成了后来他们眼红九十年代崛起的农民新贵的悔恨,于是他们也下海,跟着很多大字不识的白丁在商海中前赴后继,那是另外一种死而后已。现在的中国生活渐渐富裕,但人们的精神却愈见匮乏以至于空虚绝望,亟需有人恰于此时举起雾海迷航的那一盏灯,结果他们在此时又体衰得像一堆烂泥,或是在上海外滩的月色底下摊在象牙床上数心事儿,或是开着宝时捷一边绕着洛杉矶市区乱转,一边在头脑中的乌托邦里意淫。他们给自己起了个名儿,叫“小资”,这个“小”,实属无奈,因为作不了大,不能做妻,只能做妾:有点儿钱,买古玩字画行,但买不起穷人孩子想上学但没钱买的书本。有点儿知识,发几句牢骚行,一旦趟上类似非典这样的倒霉事儿,他们也猴急,但有用的话一句也插不上嘴,都静悄悄地戴着加菲猫的口罩躲在电脑背后瞎嚷嚷。他们现在干的每一件事,和他们心里给自己的身份定位,都是拧的,他们所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在抽自己的大嘴巴,这一点,连他们自己都难以否认。他们应当承担今天整体的“中国人”、“中国造”在世界眼里烂泥扶不上墙的尴尬境遇的历史责任。从文学兴旺的角度来说,他们则应该有望成为贡献最杰出的一代,因为他们整体所经历的彷徨、忏悔、凄怆以至于绝望里其他年代的知识分子无与匹敌,所谓知耻而后勇,悲愤出诗人。

      申明,以上这段话不是针对这位被使用了实名的朋友个人,我说的是那一大群人。说句心里话,我恨他们。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Holy Moly!!! How dare you!
      • 哈哈,好大一块砖
      • 一准儿受过刺激~
      • 你误会了
      • 好。虽然不一定赞同你的观点,但这比只会摇尾巴的强多了
        • 事君以诚,人谓我谄
          •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对于调馀来说,我想他一定乐见不同的声音
            • 个体所表达的,是自己的声音.如果调想听什么我表达什么,那倒是应了你的话
        • 在1995年世界大賽中,为什么被看好的印地安人壘球隊,最終会輸給亞特蘭大勇士隊 ?
      • 想想你的话我实在不敢苟同。我的几个表哥和哥哥都是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他们内心的无奈和痛苦有多少人了解?
        看看那个社会,看看那个制度,他们也很尽力了。他们内心经历的希望,梦想,失望,痛苦,远不是你我能了解的。
        • 说得实在。他们很痛苦,大多时候也是无能为力的。但因为他们是中国人里面的精英,是中国人的希望和良心所指,所以,逢痛苦就止于痛苦,在他们身上不被允许,有句话叫铁肩担道义。
          比如说梁思成,为了保护北京古城不被破坏,一日三哭,他穿透历史看到了人们看不到的东西。但真诚和远见不被批准,光哭就行了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际,他应当以死示众。当然他自己觉得不值,但看看今天的北京,我们可能会由衷的感激他的死,如果他当时这样做了的话。
          • OMG - 你真不是个普通的人
          • 还真的来文死谏?你觉得他当时死了就能挽救北京城?
            老实说,我觉得大部分人在用崇高的道德价值观去逼别人牺牲的时候,实际上都在抽自己的嘴巴子。
            • 我没逼他,但我觉得他应该,因为他是梁思成,他非郭沫若,他非俗物
              • 死是容易,但如果不死,如果把自己的理念换一个方式表达,效果是不是更好?如果他不死,是不是能教更多的学生?
          • 这句话有些过激吧,当一个人生存都受到威胁的时候,理想对他又有什么意义呢?有一种悲哀叫无奈,有一种生存叫“活着”。
            • 有一种悲哀叫无奈,有一种生存叫“活着”。 差点漏了这句精华 
              • 余华笔下的富贵应该活着,无可厚非。做谭嗣同,还是做富贵,选择权在你自己。我不喜欢选了谭嗣同但行富贵之事的人。
          • 还是不敢苟同,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西单的民主墙, 86的自由化, 89的血,他们明白了,他们收起了棱角改变了策略。
            知道只有经济基础上去了,中国才有希望,知道更多的人享受了小资,就不会再回到过去的贫困,所以他们很多人有下了海。很多人出了过,记得在国外金融界的一个朋友把公司的外包项目拿回中国做的时候说对朋友说: “做这些项目理念都是WALL ST 的精华所在,我希望我在国内召的这些学生精英,十个里面有五个六个能掌握这些知识,也就算我没有愧对我的那个国家了!”对这样的言语我们还能说什么?
            • 是起哄还是革命?的确,有些人死了,对死了的人说三道四,有失厚道。但去看看,再去问问今天的王丹或是柴玲,当时到底是起哄还是革命?如果他仍然嘴硬,就看看他今天都在做什么,死的人躺于地下能否瞑目?
              • 很多人做了,只是用不同的方式,不管怎么样起哄也好,革命也好,那个年代我们曾经有过理想,为理想呐喊过,热血过,虽然血已经冷了,但依旧沸腾!!!不管柴林,但至少王丹为了理想而做过牢的。
                • 他没有选择,因为他跑得慢
                  • 他还是选了,其实他可以走的跟早。至少他在牢里面待过,为了理想
                    • 上面的话不是俺说的,是他的亲耐的民运同志们说的
                      • 有些人垃圾了,并不带表所有人都是垃圾。记得6月时候这里还是有几片记忆的文章
                        • 如果他能把拿台湾的钱的事情解释一下就更好了
      • 文坛我不清楚,但看看电影界,那些从前期震撼人心的现实主义小电影开始到现在的满城净是黄金甲的大导演,可以体会到中国正在被垃圾文化淹没。制造垃圾的不是理想主义,理想主义不是现实主义,我想只要不造垃圾,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都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动力。
      • 你的关于历史的文章我一直都在拜读,也很喜欢。但看完你这段评论,窃以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小资”!乱扣帽子,小资不属于你那个年代。另外:知识分子和股市的比喻,完全不通。股市是无法真正预测的,也无规划性可言。(反砸一块重的。)
        • "股市是无法真正预测的,也无规划性可言。"这话对,但仅限于现在的中国。沃伦巴菲特不是赌场里的gambler,华尔街也不是casino
          • 21点的输盈比例是41。5~44。3, 在什么情况下是41。5, 在什么情况下又是44。3?
          • 知识分子和& 股市的比喻,i don't agree neither. 股市 is not gambling, but is also far far away from 知识分子之于社会.
          • 巴菲特的确不是一般的赌徒,因为他是庄家
            国际股坛有多少这样的庄家,可以和政府一起左右市场,改变游戏规则,这点倒和“浪子”所说的“被强奸的历史”有异曲同工之处。所谓的market efficiency theory在现在的股市已经无法立稳脚跟,这只隐性的手不是自由市场这么单纯了。 在华尔街这个“赌场"里,输得大多是小散户。而大多数人不是在投资,而是在投机。至于中国的股市,不谈也罢。。。(跑题了。)
          • 错了,华尔街才是真正的casino, 他们召人的时候都是看雇员对赌博的理解的程度和敢不敢赌。
        • 什么是猴市?它与熊市和牛市相比,有哪些特点?
          • 上窜下跳
            • 正确答案是:
              上跳下窜
      • 我觉得文人大多带有理想主义,这无可厚非,但真正值得敬佩的文人往往肩负时代使命和社会责任,那或许是最高境界,而不仅仅单纯地吟诗作对。
        但每个人层次毕竟不同,生存理念千差万别,所以理想主义也好,现实主义也罢,创造精神文明也好,制造精神垃圾娱乐群众也罢,都无伤大雅。但真正中国文人的畸形是一些昧着良心强奸民意的历史中曾经存在或尚且存在的所谓的文人吧。(纯粹有感而发,没有针对任何人)
        • 昧着良心强奸民意的历史。。。深得吾心。。。起来,不愿被强奸的人民。
          • 在美国, meter and mile 的区别在哪里?
            • meter and Mile, is the sam as F and C (degree) :)
              • Wrong, the different is america faces
                • Ok, you are right. But what's a difference between a meter and a mile when a Chinese driving the car?
                  • speedy ticket
                    • You really make me laugh...
        • 什么是血管中的毛吸现象?
        • 能说出这话的女人,头发应该比较短。
          • 浪子的一头长发什么时候被你剪了?
        • 浪子你不能这样说老娄的,虽然说的都是事实,也很透彻,但还是要给他的延安文艺留点地方阿。
          • ?老娄是鹏举?
            • 为什么香槟要比红酒的价格贵?
              • 这都不懂?白敬仰你了。 香槟冒泡,这年头酒一冒泡就贵!
                • 错,是from natural
                  • 又错了??:-(
              • 哈哈,这个话题摆在这里是否给你添麻烦啦?你用心良苦阿。。
                • 偶问你的问题,看来只有黄浦姑娘能回答出~
            • 不是。 我以为你在说老娄 。惭愧一个
              • :)又是周末了,真好!
                • 是啊, 听说你又开始准备新的PROJECT 了, 羡慕阿。周末要抓紧阿。 :-)
      • 愤人啊。。。你们的观点我没看懂,但“苏炜永远生活在理想之中或者说为理想而活 着”却是真的。
        苏炜的家人是“香港新世界中国地产有限公司”的掌陀人之一,在中国有巨大投资。
        所以那个广场风波以后,苏炜比较容易地离开了中国。他的父亲逝世的时候,他也
        能从容的回国奔丧,虽然政府不让公开。所以他也没有“商海中前赴后继”的压力。

        他就是为理想而活着。当然,能不为五斗米折腰,肯定有它不折的理由。

        碰巧与他的家人共过事。
        • 驴与马可以有骡子,骡子为什么生不出骡驹来?
        • 也是既得利益者
          • 那时候不一定。现在当然是,至少他可以免费入住北京新世界中心。
      • 咋整的,只有开头结尾能看,中间全是乱码!闷~
        • EN, 看来你要换个显示器了
    • I like it so much, keep writing please!!! -lookaround(没事儿看看); 12:39 (#4061814@0)
      • 在四维空间中为什么速度可以产生力,而三维空间却不能?
        • 这都不懂? 多了个棍子,就多一份力,人多力量大吗
          • 是时间弯曲,相当于三维中的加速度
            • 前两天看什么人说画两个点在意张纸的两头,但他们的距离是零,说什么把纸折起来就是了。。。我实在想不同。。什么世道阿
              • 那时脑筋急转弯。。。大哥。
                • 哦, 但他们用那张纸在讲四维空间,什么时间变短一类的话题,反正我不懂,的问非吾万事通的
                  • 那他理解反了,二维空间的线,在一维空间就成点了
                    • 后来说什么找个车轮转一下什么都解决了,让我羡慕的紧
                  • 在三维空间可以作二维作不到的事,因为多了一维。同理。
              • 嗯,知道了
    • I like it so much, keep writing please!!! -lookaround(没事儿看看); 12:39 (#4061814@0) -platypus(五月的巴赫);
      • Hey! Guys! How come you're so lazy, not even willing to type a few words?! Spoiled kids!!!
        • hao 8, type more. "我正纠缠老钱让他说清楚《三毛流浪记》里那些灰貌污嘴的小孩里哪一个是他" i'm curious about this 2. 《三毛流浪记》is one of my favorite, i still have one at home now. hehe
    • 我也是读着他们的书和他们翻译的思想长大的。想问您一句题外话,如果当初邓小平选择了赵和他身后的这些书生, 您觉得会做的比现在好吗?我觉得未必,中国一直不缺精英思想,但一直没有平民思想。
      • 精英最终必定和官僚结合。区别只是被用与不被用的问题。
        • 你问得很深刻了。但是如果我们在这里讨论,就给非吾添麻烦了。 :D 你是良栋的那个朋友吗?
          • 不是,我只是心坛的看客。 读你最近的字,心有戚戚, 有感而发。
        • agree, in additon to this, 精英also can use官僚to make their 理想主义 come to reality, at least part of it.
        • 中国的悲哀是,所谓精英(不管是得势还是失势的)的思想都是抄袭来的,祖宗都是老外。所以即使是象刘晓波这样有心但失势的人也要先抱老美的大腿,毕竟他们占据了道德高地和话语权;这恰恰又是很多老百姓不能容忍的。
          有此困境,精英得不到百姓支持,共党只要稍稍挑挑民族主义的神经就可以把你搞翻。
          • 好像现在的中国已经没那么不成熟了把?
      • 毛泽东曾对华国锋说,‘按既定方针办’,‘你办事,我放心’,请问,毛泽东是在什么条件下讲这类话的?
      • 赵远比邓有能力和理想,肯定比邓干得更好。赵的班底和邓的班底基本一样,如果说有不同,那就是赵的班底更好。
        • 看结果,不能假设。。。。也要看国情
          • 通往罗马的大路有几条?
            • 数了好几遍,好像很多大都路通罗马。先在大家都问你去中国投资了吗?
              • 人民币在什么条件下比外汇值钱?
                • 当老娄拿着人民币的时候
                  • 错,当拿外汇买它的时候
        • 什么是沙堆原理?中国第一颗原子试验,在哪些地方运用了沙堆原理?
          • 那个铁架子不是架在沙堆上的吗?
            • 不对,是用与试验防爆的铜房子
              •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好崇拜你阿?你头发是不是都短的快没有了?
                • 那个铜房子, 是偶国内的导师的导师设计的
                  • 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化骨绵章!
                    • 难怪纳德有这么多故事,原来也是周星星的粉丝。。。
                      • 小声一些,我们在讨论核物理的严肃课题
                        哈哈,知道着句话才看的周星星
                        • 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哈哈。
                  • 8 一下,那个房子化作气体了把? 那么高的温度和当量
    • 都是逍遥派,鉴定完毕。
      • 俺是属于吃饱了饭没事干之流,所以到这里来瞎嚷嚷了。呵呵。。。
    • 能生活在理想世界中,是一种幸福,但有时候却也是一种无奈。
      • 香槟与气酒的区别在哪里?
    • 喜欢这种清茶淡话的文风,似闲聊又有许多旁枝末节再杂些许情绪。。。提到的几人确实优秀,很钦佩,不过对于肩负中国的未来而言,还是太嫩没有领袖群伦的魄力和豪气。百无一用是书生 :)
    • 80年由13所高校一些学生联手创办了刊物《这一代》,虽因政治压力仅出了个创刊号即夭折,但影响颇大,许多人传看。好像苏炜也参与了编辑,不知为何文中未提?
      • 我主要是说苏炜,刊物上不能着墨太多。看来你也是这一代人啊 :)
        • 是啊,握手! 刚炒晚菜,手油,如果凋兄不嫌的话:)........当时同学拿来这刊物顿觉耳目一新,印象颇深。
          • 天亮就炒菜,你是哪一厨啊 :D
            • 临门一厨,呵呵。早中饭都有了,因下午公司爬梯
    • 香港作家董桥把刘再复比作“赤脚兰花”。 根没有土壤, 华仍异常绚丽。 这个比喻也应该适合苏炜他们。
      • 这个比喻很有趣
        • 刘再复在他的“努力做一个人”里曾将大陆作家和台湾作家作了一比。 他说, 他们(台湾作家)都有一个共同的先天不足, 这就是缺少苦难记忆, 缺乏大陆作家所普遍经历的心灵大震荡, 大分裂和大痛苦, 因此也难有大憎大爱大悲伤与大欢乐。
          在他看来, 苦难记忆是一种精神财富。所以董桥说:刘有今天的成就, 也许真的来自苦难记忆的宝藏。(见董桥散文集“红了文化,绿了文明”)